惑的磨了磨,子啟再也忍不住呻吟出聲,伸手按住了雲觴亂動的腰,喘息了一聲:“雲觴……乖、不要動了。”
雲觴似是聽到了子啟的話,趴在子啟的胸口蹭了蹭,下身便不在動了,只是睡夢中那嘴角卻輕輕揚了起來,子啟見雲觴不再動,不禁長出了一口氣,努力的忽略身下的慾望,可起了的火哪裡有那麼容易滅,胡思亂想的了許久,子啟才稍稍壓下那團火。
一日的勞累又加上許久的擔驚受怕,讓身體本就不太好的子啟,不久便沉沉睡去,待到子啟呼吸均勻後,本早該睡著的雲觴慢慢的睜開了雙眼,一雙妖嬈的眼眸在油燈下說不出的璀璨閃亮,他凝視著子啟許久許久,似乎鼓足了勇氣,殷紅的唇印上了子啟微微開啟的唇,輕舔了舔了,很快的離開,等了片刻,見子啟沒有絲毫反應,雲觴無聲的笑了起來,將臉貼在了子啟的胸口,眉宇間說不出的甜意,聽著子啟一下下的心跳聲,安心的睡去。
你種田來他養傷(五)
次日一早,子啟睜開眼看見雲觴還在睡,輕手輕腳的起了身,掖好被子,熬上了湯,去請顧憐,顧憐號了脈,臉色便陰沉了下來。配下了不少藥,又將子啟拉到暗處一頓好罵,畢竟顧憐曾多次交代若遇陰雨天,必須給傷手保暖,子啟這些天光顧著掙錢顯然忘記了此事,而云觴大傷未愈又運用了內力出了岔子,傷了心脈,讓這些時日的調養付之一炬。
子啟聽聞一切,自然後悔的要死,看看天又陰鬱了下來,跑到顧憐的藥房找了一些小人參首烏,把出攤用的器具從街口搬回了雜物房裡,輕手輕腳的將雲觴屋內的火盆點的非常的旺,將床窗戶關好,又從幾家獵戶那裡換了一些皮毛和鮮肉。
直至中午時分,雲觴才幽幽轉醒,惺忪的睡眼對上正坐到自己腳邊就著火盆的光亮縫東西的子啟,這樣平凡的畫面似一道暖流流入了雲觴的心田,讓他不禁眯眼一笑。雲觴動了動,卻發現雙手依然疼的厲害,悶哼了一聲。
子啟聽到聲音,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兒,起身過去伸手扶起了雲觴,輕手輕腳的將人半摟在懷中,抽出一個軟枕給雲觴墊在腰間,將一大塊縫補好的獸皮覆在軟枕上,這才讓雲觴靠了過去,又將一隻溫在爐子上的水打好,伺候了雲觴洗漱。
雲觴洗漱了以後精神好了不少,卻受不了屋內的悶熱和陰暗,啞聲道:“怎麼不開門,也不點燈?”
子啟吹著手裡的人參雞湯,好脾氣的哄道:“你在睡覺,我便沒點燈,開了門外面的潮氣便進來了,你的手不能見溼氣,忍一忍,過了陰雨天就好了。”
雲觴喝了口湯,不禁皺了皺眉頭:“好苦……”
子啟嚐了一口,又輕聲哄道:“你早上有些低燒,想來是嘴裡苦,先喝這些,再吃一些東西,我早上去買了一些麥芽糖,等吃完飯含一塊,去去苦味。”
雲觴似是想到了什麼,有些奇怪的看向子啟:“你……今日怎麼沒有出攤?”
子啟內疚的垂下了眼眸,吶吶說道:“都是我太粗心了,讓你白白受了三日的苦,憐姨說你本就傷了元氣又強行運功,傷了心脈,以後再不要做這樣的危險的事了,哪裡疼便告訴我,總有辦法的。”
雲觴輕勾了勾嘴角:“我的身體我有分寸。”
子啟抬頭皺了皺眉頭,想說一些什麼,當對上雲觴蒼白的臉頰便說不出反駁的話來,默默的喂完飯,拿起了剛縫好的皮毛護手給雲觴仔細戴上:“我今早去換了一些貂皮,以前那個都是碎皮拼湊的,皮毛也不好,會漏風,這個是幼貂整皮不會漏風,長期戴著不會難受。”
雲觴感覺手下柔滑的觸感,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想想自己該說些什麼,可感謝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思來想去終是開口道:“針腳比以前強多了。”
子啟看了眼那護手,雖然針腳比較密實,可卻算不上整齊,甚至有些凌亂,有的地方子啟甚至來回來縫了很多,乍一眼像線團在了一起,便以為雲觴說的反話,有些心虛氣短,低聲道:“你先湊合戴著,等過幾日,我再請寨子裡的姑娘給你縫個更好的。”
雲觴聽了此話,所有的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空氣中的燥熱讓他更覺的胸口憋悶,雖然今日這人比平日裡還要細心和討好,可兩人之間卻有種說不出的壓抑和彆扭,好像隔著一層什麼似地。若依照雲觴以前的脾氣早已扔下東西,可幾次猶豫終終又捨不得,但心中那股悶氣又沒地方出,於是便看著那忙來忙去的人尤其的不順眼,想發脾氣。
雲觴見子啟收拾完了,又坐到自己的腳邊,湊著火盆不知縫著什麼,卻不再理會自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