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背脊上冒出一層汗來,不由自主回手過去捂住屁股,正逢李成器又一鞭擊下,便敲在了他指關節之上。
薛崇簡只覺手上如電擊一般,銳痛震得整條手臂發麻,心中被疼痛與委屈堵塞地一團混亂。他慌忙中往榻裡一滾,蜷著腿將灼痛的屁股貼著屏風,讓那頗黎的涼意略減緩痛楚,左手死死攥住右手指節,一張俊俏小臉脹得通紅,睜大了眼難以置信望著李成器,道:“你……你打我作甚!”
李成器打了他兩下,心中痛得如刀剜一般,卻默默道:“我這般狠心打你,便是不要你受更大的苦,我終究不能讓你與姑夫一樣。”他沉著臉色道:“你自己想!過來!”
這等板著面孔的冷言呵斥,薛崇簡一日之內在最親的兩個人口中都聽到了。母親打他倒也罷了,只是他這番搗鬼,歸根到底都是為了讓李成器開心,誰料到李成器非但不領情,還這般狠心打他。他望著那生疏身影,又想起最近這段日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