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愁滋味的少女,因為不幸選他做了夫婿,已經受盡了苦楚,還要忍受背井離鄉遠辭爺孃的思念,他想要支撐她,可是他的身體和魂魄都已經破碎的千瘡百孔,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
李成器努力坐起身來,身下的痛楚讓他有些眩暈,趁著這短暫的眩暈,他努力讓自己有一刻不要想那個名字。他將妻子拉入懷中,閉上眼睛,也許這便是他不倫不類的人生,他愛的守護不住,守護的卻又不愛。
十日後寧王李成器兼岐州刺史,申王李成義兼幽州刺史,幽王李守禮兼虢州刺史,三王同日拜辭出京。三王中只有李成器向西,李守禮與李成義皆向東,三人辭闕之後並不同路,也就在宮門前話別而已。李成器勉強能行路,卻還不能騎馬,出了宮仍舊臥於車中。
車駕行了半日來到灞橋,因橋頭人多,堵塞道路,王府長史命儀仗揮鞭清道,李成器在車中聽到動靜,揭簾溫言斥道:“來此處皆是黯然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