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我□了你,我偏偏又沒有印象,那──」他竟一字不差地開口。
我想逃,卻因太過緊張腿軟,左腳絆右腳自己,跌倒在地。
他蹙著眉,因我的反應愣了一下,卻突然笑出來,「你以為我要再□你一次嗎?我只是想問你那是怎麼回事而已。」
我顫抖地看著他,為他突然的好心感到不解,究竟是我將他想得太恐怖,還是他的心機深不可測到這種地步?
「不過──」他邪惡的笑容又讓我的心提了起來,「既然你這樣期待,我是不是還是做了,你會覺得比較好呢?」
我只能拼命地搖頭,腦中飛快地想著要如何才能逃脫。
當年在樹林裡,那是因為我喝了酒,力量又遠不如他。現在,我已經不是當年的少年了,而且,我是清醒的,雖然力量仍然無法比擬,但是,也許有機會可以逃脫吧?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走到我面前,「多虧了你,我很臭──我先去洗個澡,你想幹麻就幹麻吧。」
說完,他繞過我,走到左側的牆邊,輕輕一拉,牆竟然開啟了,我這才發現那不是一道牆,而是一道很大的白色隔間拉門。
裡面是一間臥室。
看到臥室中央,那張四周有著古黑色鐵柱,鐵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