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一個猛勁兒將檯球桌桌板撐到頭頂,順利的從樓梯上抬到了二樓,“給斷背打電話吧,他那兒都弄好了,就等你回頭是岸呢。”
“謝謝老大!”
虞斯言掛了電話,嘀咕了一句:“廢屁話多。”
項翔瞅著虞斯言明明擔心又忍著不插手的彆扭樣兒,眼波盪漾了一下,說:蕭偉不會讓他出事兒的,你要是不放心,我陪你去公安局等結果。“
虞斯言沉著臉沒吱聲,靜靜的站了一會兒,他又提起桌板,”關我神馬事兒,趕緊的吧,把桌子安好,我還想玩兒一把呢。”
169:艾瑪,這是怒了的節奏
呂越跟著警車回了公安局,直接在門口開走了自己的車,奔著斷背說的地兒就去了。
呂越差點沒把自個兒的小車開成賽車,要不是路上沒遇見交巡警,絕對得被扣下駕照,帶回交警隊蹲一晚。
車子一路馳騁到郊區,還在開發建設中的工地四周都是集裝箱做成的鐵皮方房子,供給一些包工頭住。
呂越穿著小皮鞋在坑窪地裡找了一會兒,終於瞧見了他射光的柺子。
他快速奔上前,低聲問道:“怎麼樣了?”
柺子說:“斷揹他們還在裡面伺候著呢,我估計快了。”
“我等不了了,讓斷背出來,我進去。”呂越一邊說著,一邊拽過柺子手裡的手套戴上。
柺子為難地說:“真不用……”
“甭廢話,趕緊開門。”
柺子嘆了一口氣,說:“呂律師,那你小心點啊。”
呂越敷衍的隨便點了點頭,柺子將集裝箱的大門拉開了一條縫兒,朝裡面的幾個兄弟招了招手。
斷背戴著手套,抬眼看見呂越,怔了一下,然後朝哥兒幾個招了招手,走了出來。
“哥,什麼事兒啊?”
呂越把斷背幾個人拉出鐵門,二話不說就鑽進四面密封的集裝箱裡,從裡面鎖上了。
“唉唉,呂哥!”斷揹著急的拍了拍鐵門。
柺子拽住斷背的手,“沒用的,咱們就好好等著吧。”
斷背擔心地說:“那,那咱們是不是地得叫個救護車什麼的?”
這話一出,其餘的幾個人都意氣風發地說:“有我們在哪兒還能讓呂哥傷著,再說了,裡面那些人都捆著呢,呂哥出不了事兒。”
斷背盒柺子盯著幾個晚了幾年進公司的兄弟,異口同聲地說:“我就是擔心那幾個捆著的被弄死了。”
話音剛落,隔音效果特好的集裝箱裡就傳出悶蕩的嘶嚎。
……
而在公安局裡,蕭偉已經換成了自個兒的衣服,悠閒的坐在審訊室裡看著雜誌。
辦案的大隊長頭疼的在外面的辦公室裡指揮者屬下加快動作,儘快找出蕭偉沒有作案的政局,好把這尊大佛趕緊送走。
蕭偉拿起手邊的清水喝了一口,剛放下,身後就響起了手機鈴聲。
他聽著手下嗯嗯啊啊的應了幾句,慢慢的放下手裡的雜誌,淡淡的問:“怎麼了?”
手下湊到蕭偉的耳邊說:“老闆,‘替天行’的人把‘輝煌’的幾個二把手都抓了,關在北郊那片建築地的一個集裝箱裡,呂先生正親自拷問呢。”
“親自拷問?”
“是,跟著的人說,呂先生現在一個人呆在集裝箱裡,其餘的人都站在門口候著呢。”
蕭偉挑了挑眉,他已經兩次見識過呂越的彪悍了,有點見怪不怪,不過,執這還是呂越第一次為他發飆,不知為何,他相當期待。
手下看著老闆柔和的笑臉,大著膽子問道:“老闆,您就這麼肯定呂先生能今兒晚上把您保出去?”
肯定?蕭偉也不知道,但他已經在這兒等著了……
“我衣服都換了,你還問我這個?”
手下看見老闆的笑容有點收,趕緊說:“我不是懷疑呂先生的能力,只是現在都11點了,等呂先生回來,再怎麼得凌晨,警察再磨蹭會兒,您今兒晚上就不能休息了。”
蕭偉忽的勾唇一笑,高深莫測地說:“誰知道能不能休息呢……”
呂越在集裝箱裡面呆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出來了,他一出門,把頭套一摘,隨手丟給身邊兒的人,說:“先別放他們走,我去確認點東西,然後再給你們訊息。”
說完,呂越在坑窪地裡跌跌撞撞的快速朝停在路邊兒的車子跑出。
呂越開著車子往市區奔去,車開到一半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