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虞斯言的電話。
虞斯言的話向來剪短,一句話了事兒:“呂越,我給你發了個郵件,你自己看看。”
呂越忙裡抽空的用手機開啟了郵件,是一段影片,他下載了下來,是一對老夫妻,被捆在床上,衝著影片哭著。
他擰擰眉,又給虞斯言去了個電話。
“這是什麼玩意兒?”
虞斯言估計是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說:“這是那女人在河南的爹媽,我讓那邊兒的人去了一趟,你拿著這些玩意兒嚇嚇那女人吧。”
“你沒把人怎麼樣吧!”
“人都已經放了,就是給你錄這玩意兒而已,行了,我要睡覺了,你沒要緊事兒就別打電話來了啊。”
呂越聽著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加快了車速。
……
時間又過了一個小時,蕭偉等得有些困了,於是搭了條毛毯,抱著抱枕,趴在桌上淺眠了起來,剛眯了一會兒,手下湊到他耳邊說:“老闆,輝煌那邊兒已經開始找那幾個二把手了。”
蕭偉撬開一絲眼皮,沉聲道:“攔住,一定不能讓他們干擾呂越。”
“是。”
……
呂越一開車到南坪,找到了輝煌那些人吐出的出租屋,他偷偷的撬開們,鑽進了屋裡,很快,他就從衣櫃中找到了輝煌用來練習那女人的手機。
翻看了一下,手機裡的資訊已經刪除了,可這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問題。
呂越將手機連上電腦,很快就將消失的資料恢復了出來,他把這些資料複製到自己的手機裡,然後揣著作案手機從出租屋裡溜了出來。
就在呂越小心翼翼下樓的時候,背後悄無聲息的鑽出了三道人影兒。
三人剛舉起棍子要砸在呂越頭上,就被另外的幾個人從後面一把捂住嘴,拖走了。
短短几秒間,一切都發生地如虛影晃而已。
呂越藉著月光,只瞧見腳尖兒的前方有一片黑影閃了一下,可一回頭,什麼都沒有。
他定了定心神,已經沒時間再磨蹭了,都12點過了,他得立馬回公安局去!
……
只蓋了條毯子,睡著還是有些冷,蕭偉打了個噴嚏,吸了吸鼻子,再蹭了蹭抱枕,有些不滿意的撇了撇嘴。
操,這段時間習慣呂越身上那股子檸檬味兒了,聞不見居然有點睡不著。
正當他在心裡抱怨著呂越的體香的時候,手下再一次湊了過來,“老闆。呂先生馬上就到了,還有,咱們的人剛才監控到輝煌的老總打了個電話給金科房集團董事長。”
蕭偉睡意全無,自言自語的唸叨了一句:“金科?”
金科和翔飛沒法兒比,但和翔飛名下的協信可是正面敵對。
蕭家和項家聯盟多年,金科的那老東西是見項翔最近不在,想從他這兒下手了麼?!
蕭偉冷哼一聲,道:“打個電話去替天行,就說我要找項翔。”
“是。”
項翔和虞斯言壓根兒就沒睡,虞斯言得了個檯球桌子,興奮得不信個,拽著項翔玩兒了好幾個小時了。
電話聲音突然響起,震得虞斯言一杆子捅歪了,“我操,還讓不讓人愉快的玩耍了!”
項翔寵溺的揉了揉虞斯言的臉,走進辦公室裡接起電話,“替天行討債。”
“項翔,你不在協信坐鎮的訊息已經傳出去了,金科的那老東西都起心要對付咱倆了。”
項翔瞥了一眼虞斯言,說:“是他?”
蕭偉笑得挺歡,“他還是背後的大人物呢。”
項翔眯了眯眼,他倒是不擔心金科能搞出什麼事兒,相比之下,他更在意他脫崗的訊息是怎麼傳出去的。
“我知道了。”
“嗯,我估計他現在正在想辦法,把這次搞砸的事兒挖個坑埋了。”
“沒關係,他挖他的,咱們挖咱們的。”
呂越確實是到了,可只是匆忙的透過門縫兒和蕭偉對視了一眼就別過頭,和大隊長仔細的談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呂越大步走進了關押女人的審訊室裡,他直接關掉了牆角的攝像機,在女人近乎的叫聲中走到了審訊桌前。
“是你?!”
女人瞪大了眼珠子。
呂越勾唇一笑,上挑的眼梢透出一股子狠勁兒來,“好久不見啊,大…媽!”
女人不敢嗆聲,有些害怕的看著呂越,說:“你想幹什麼,你沒權利審問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