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背和柺子都等在了酒店門口,一見虞斯言,斷背就迎了上來,接過行李,“老大,我倆的身份證已經都訂了房了,我只能用你的身份證號在網上訂了一個。”
虞斯言點點頭,走到前臺,掏出身份證,一抬頭,居然值班的又是那天那姑娘。
“先生,您好,今天還是大術房麼?”前臺笑得臉都快劈開了。
虞斯言把身份證推過去,有點艱難地說,“已經訂好了。”
前臺刷了一下,頓時亮出‘果然是這樣的’奸笑,“先生,請稍等。”
虞斯言特想抹一把臉,可為了不更丟人,還是忍住了。
這時候,項翔走了進來,提著包站到虞斯言身後,伸手摸進了虞斯言的褲兜裡。
“你幹嘛!”虞斯言扭臉喝道。
項翔淡定的掏出煙和打火機,“開了幾個小時的車了,你還不准我抽根兒煙提提神麼。”
“你沒嘴麼,不會跟我說,讓我拿麼!”
項翔疑惑地瞅著虞斯言問,“為什麼要這麼麻煩?”
說完,他把嘴裡點上的煙塞進虞斯言嘴裡,再埋頭點上一根,然後順手搭上虞斯言的肩膀說,“你這一餓了就暴脾氣,看來以後我得隨身準備點零食備著。”
“先生,您 的大床房好了。”
這時候周圍還有一兩個訂房的客人,一聽大床房,都將曖昧的眼神兒抽了過來,結果一瞧,倆勾肩搭背、身材健碩,外表一流的大男人,頓時紛紛傻眼。
虞斯言瞅著前臺小姐那燦爛得過分的笑容,再瞄了一眼周圍各種眼神兒的客人,勾唇一笑,接過房卡,說,“承蒙你吉言,我和他真搞上了,謝了啊。”
說完,虞斯言摟住項翔的腰,目不斜視的走到了電梯口。
項翔埋頭盯著腰上的那隻手,深吸了一口煙,眼神深邃得駭人。
進了電梯,虞斯言撒開爪子,清咳了兩聲,“柺子,斷背,那個……我和項翔……我倆……”
斷背神經大條地接了一句,“搞上了。”
柺子一巴掌扇在斷背那驢腦子上,對虞斯言笑道,“老大,我們早知道了,你不用顧忌我們,不管你喜歡的是女人還是男人,你都是我們的都有,,這點永遠都不會變的。”
這麼煽情的一句話,倒把虞斯言搞懵了,“我和他還沒好上24個小時呢,你倆咋知道的?”
斷背腦子不好使,嘴還倍兒快,“就是上回咱們跟這兒住,我倆在隔壁……”
柺子用好使的一條腿踢了斷背一腳,笑道,“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麼,估計是老大你當時自個兒都沒察覺呢。”
虞斯言臉色一垮,“你這意思是說老子眼瞎唄。”
項翔項翔環住虞斯言的肩膀,叼著煙笑道,“可不眼瞎麼。”
電梯‘叮’的一聲到了,項翔突然想起中午那話題,“對了,你還沒說呢,我不是你情人,那是你什麼?”
虞斯言擰著眉頭思考了許久,各種稱呼想了一遍,都覺得不太對,走到門口,他眼睛一亮,突冒出一句,“姘頭!”
柺子和斷背驚愣的張大了眼看著虞斯言,脖子都梗直了。
項翔臉色刷黑,尖牙都露了出來,“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