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激起了虞斯言的好奇心和戰鬥欲,他灌下一大口啤酒,眯著眼睛說,“要不咱倆找時間切磋切磋?”
項翔勾起唇,邪肆的一笑,“你確定?”
虞斯言突然注意力一轉,對打闐的事兒輕描淡寫地答應了一聲,然後伸手扯了扯項翔的嘴角,一本正經地說,“就剛才那樣兒,你再給我笑一個。”
項翔挑了挑眉,他還成賣笑的了?
剛想拒絕,虞斯言揉了揉他的臉,“乖,笑一個,爺親你一口。”
項大總裁堅持了兩秒,桀驁的自尊心就被糖衣炮彈轟得稀馬爛,偏過頭朝虞斯言笑了一下。
笑完就覺得自個兒相當蠢,瞬間黑了臉。
虞斯言發燙的拇指搓著項翔的嘴角,瞳孔黑幽幽的發亮,“原先那些傻笑是你裝出來的吧?以後別裝了,你還是這麼笑著比較合適,怪不得原來你一笑老子就想揍你。”
項大總裁陰雲密佈的心情被撥開雲霧,“那現在的呢?”
虞斯言的眼神變得灼熱,他捏住項翔的下顎,夠著身,側頭含住那兩片薄唇,舌頭伸進口腔攪動了一番,用行動說明了一切。
吃了點舌頭,項大總裁龍心大悅,對賣笑的事兒既往不咎了。
虞斯言盤腿坐回椅子上,繼續一邊喝酒一邊看著螢幕,看了一會兒,他有點抱怨地說,“你咋安了兩個在後座上,除了幾條腿,什麼都看不著。”
項翔解釋道,“如果他們放東西到後排,這倆就能看全了。”
想想,這倒也是。
虞斯言買的這批微孔攝像頭是目前市面上最先進的,不但清晰,而且還能分屏監聽。
他把平板放到腿上,點開一個後排的攝像頭音效,打算試試。
可他運氣太好,一點開,只見螢幕一陣兒震動,響亮的屁聲兒從平板裡傳出。
虞斯言被這一個屁蹦得酒都灌進氣管了,他使勁兒咳了幾嗓子,笑罵道,“操 ,聽這口音兒像是少數名(原文)族的同胞啊!”
142、宣佈
虞斯言這趟算是忙完還剩個尾巴,他和項翔離開的時候,呂越派的戲班子已經悄悄潛入了礦區,這次鬧鬼的物件不再是王萬才,而是王萬才手下的好幾個工頭!
在回興義的高速路上,虞斯言從監控影片裡看見王萬才去燒符紙了,雖然他不知道是在哪兒燒的,不過,只要燒了就成。
王萬才那邊兒一燒,虞斯言這頭就立馬給呂越打了電話,確定今兒晚上是能搭臺唱戲了。
料理好正事兒,虞斯言就關了平板,“還有多久到?我這肚子都餓扁了。”
項翔看了眼民航,“再半個小時。”
虞斯言掏出電話,給斷背和柺子打了個過去,讓人把訂好的酒店地址發過來。
可沒想到,斷背和柺子居然還住在原來那家高速路口的快捷酒店。
“我不說了讓倆換個地兒,免得有人來查麼!”虞斯言有些不悅。
柺子解釋道,“老大,不是我們沒換地兒啊,是這兩臺衛星跟蹤儀不聽使喚,換個地兒就沒訊號了,而且還非得是你倆上次這間房才成,不然這頻率怎麼調都不對啊。”
虞斯言揚眉一哼,還挺邪乎!
可潔癖的思維果然是正常人跟不上的節奏,虞斯言忽然一皺眉,“按你這意思,你倆跟那屋呆了這麼些天?”
柺子第一反應就是這大床,“老大,你別誤會啊,我絕對不可能和斷背那孫子睡一張床上,我倆都是輪班守著的。”
虞斯言對他倆睡不處在一起沒什麼興趣,關鍵是那床!
“你倆睡沒睡過那床?不是,那打掃房間的有沒有天天兒來做衛生啊?”
柺子終於想起虞斯言有點小潔癖這茬來了,“老大啊,咱們跟這兒守著衛星跟蹤儀,難不成還光明正大,的放做清潔的進來?!”
虞斯言臉色一垮,這麼多天沒做衛生,他才不跟那兒睡呢。
“你現在快去再訂了房間。”
“知道了,我這就去。”
見虞斯言掛了電話,項翔說,“把斷背和柺子叫出來吧,咱們先吃飯,你不是餓得慌麼。”
虞斯言瞥了項翔一眼,“不行,先去酒店。”
項翔有點疑惑,難不成還有什麼正事兒沒辦?居然能讓虞斯言忍住饞蟲。
還好局勢酒店就在高速路口,為虞斯言省下不少時間。
項翔輕車熟路的開進酒店停車坪,虞斯言提著一包行李就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