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翔件虞斯言只有些小擦傷,連上藥都不用,這才放心的抱著人躺進被窩裡。
“我媽是醫生,常年跟著世界醫療協會到處跑。”
虞斯言點點頭,“那你爸媽豈不是常年不在一起?難道是因為夫妻生活不順,你爸又到了更年期,所以才這麼心狠?”
項翔淡淡地說:“他一直這樣。”
虞斯言皺起眉,看來項翔爹媽健在,小時候 也比他好過不了多少,“你爸和爺爺為什麼會在日本?”
項翔突然就沉默了,過了好一陣兒,才開口,“我把他們趕走的。”
虞斯言驚愕了。
“我25歲那年,已經握著翔飛35%的股份,我爸只有20%,我就成了翔飛最大的股東,董事會一致決定讓我任翔飛總裁,我當時開出的條件就是,我爸和我爺爺要離開中國境內,否則我不會擔任。”
虞斯言睜大了眼睛盯著項翔。
項翔沉下臉,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狠了,太沒有人情味兒,他們畢竟是我的血親,我居然讓他們離開了生長的故土,一年才能回來一次。”
虞斯言嚥了咽喉嚨,搖搖頭,說:“沒有,我在想,他們到底是做了什麼,讓你恨到這份兒上。”
項翔眼波巨震,僵硬的輪廊因為虞斯言這句話而柔軟了,他抱緊虞斯言,低聲道:“虞斯言,那些都不重要了,可他們是我的家人,我沒辦法對他們下狠手,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他們就是因為對付不了我,才對你下手的。”
虞斯言深深的望進項翔的眼裡,看了許久,把項翔的頭摁在自己的肩上,說:“木頭,累了可以靠著我歇會兒。”
項翔渾身一僵,然後像卸下一身沉重般,疲憊的把臉埋進虞斯言的肩頸,閉上了眼。
虞斯言,如果我那些年所有的苦,都是為了要得到你,那我心甘情願,再也不恨了……
……
第二天早上,虞斯言睡醒過來,項翔已經離開了,只給他留了個紙條,讓他好好呆在家裡。
虞斯言呆呆的坐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自己要乾點什麼好。他一直忙碌著,從沒停下過,就算是放假,他也有一幫兄弟,可如今‘替天行’沒了,兄弟們都散了,他還真是不知道自己該乾點什麼好。
發愣了好一陣兒,他突然想起倆兒子,趕緊下了床,屐著拖鞋了下樓。
項翔不喜歡家裡人多,就只有一個負責打掃和做飯的阿姨,他繞著大屋子找了一陣兒,終於在後園找到了人。
下人帶著他到了後園的一間小屋,開啟門,大蘑菇和小蘑菇一見他就狂奔了出來,特別歡生。
他笑著抱起倆兒子,問下人:“他倆吃東西了麼?”
下人說:“昨兒項總已經餵過了,我剛才餵它們,可它們怎麼都不肯吃。”
虞斯言笑了笑,說:“給我吧,它倆就這副德行。”
下人把飼料拿了過來,對虞斯言說:“項總說了,您可以帶他們去游泳池玩兒。”
虞斯言望了眼旁邊的游泳池,裡面的水淺淺的一池,估計還不到膝蓋深,他癟了癟嘴,這是故意埋汰他怕水麼!
守著倆兒子吃了飯,虞斯言把大蘑菇和小蘑菇放進了游泳池,自個兒坐邊兒上看著。
寒風陣陣的吹,虞斯言一口氣一口氣的嘆,無聊啊,太無聊了……
就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