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他抱著你一塊兒死!”
虞斯言嘆了一口氣,“伯父,我和項翔都是成年人了,要生要死,都是自己的意願。您的一廂情願,恐怕指揮讓他痛苦的活著,與其這樣兒,我寧可他和我一塊兒死得一乾二淨。”
項昊天厲聲說:“我是他爸!有哪個父親會看著自己的兒子送死!”
虞 斯言淡淡地回答道:“那您為什麼就不能在懸崖邊兒拽他一把,白素姐能做到,您為什麼就不能?您在怕什麼?怕能力不夠,救不了項翔?伯父,命數該如何,人是 提前算計不到的,那得看天命,天救自救者,沒有努力過,您就能大過天的說一切都不可能麼?您有沒有想過,在把項翔往深淵裡推的人中,你也算一個。”
項昊天抿緊唇,銀牙緊咬,滿眼的厲光,“是你在把他往懸崖推,還是我?我只是在別人沒對項翔動手之前,先把你推下去而已!”
虞斯言輕嘆了一口氣,看來,項翔的一根筋是遺傳了項昊天了,除了自己想通,任誰說也沒用,多說,只是無益,“伯父,你還是沒想明白,我和項翔現在已經捆縛在一起了,你要推我下去,那連帶著項翔也跟著我一塊兒下去了。”
他站起身,“伯父,我能說的,已經都說了,請您冷靜下來過後,好好考慮一下吧,我就先走了。”
項昊天說不出任何話來阻攔虞斯言,只能看著虞斯言大步流星的離開書房。
虞斯言走了出去,關上門,深呼吸了一口,慢慢的朝樓下走。
客廳裡,項翔坐在沙發上,拿著報紙看著,白素湊在項翔身邊兒,就算項翔一點不搭理她,她一個人也說得提起勁兒,而項緋似乎已經習慣了變得親和的項愛國,正和項愛國一起玩兒著遊戲。
虞斯言慢慢的走下樓,項翔從報紙裡抬起頭,朝虞斯言淡淡地笑著,拍了拍身側的沙發。
白素扭頭看向虞斯言,從沙發上跳起,鞋都沒穿就湊到了虞斯言跟前兒,“怎麼樣,我就給你說吧,那泥古不化的老東西,你說什麼都沒用的,只能讓他自個兒折騰明白。”
虞斯言無奈的朝白素笑著,“白素姐,再怎麼他也是你老公啊,你就這麼涮他,豈不是連帶著你一塊兒都涮了。”
白素癟癟嘴,別過臉,響亮的‘切’了一聲。
虞斯言沒有坐下,而是朝項翔招招手,說:“木頭,跟我出去一趟。”
白素吊著虞斯言的胳膊,說:“我也要去。”
項緋‘噌’的一下站起來,嚷嚷道:“我也要,你們不能丟下我!”
虞斯言看著項愛國,再想到樓上的項昊天,白素和項緋跟著他倆一走,這空蕩蕩的大屋子,就剩這倆人了,大過節的,虞斯言於心不忍,“白素姐,我想單獨和項翔呆會兒。”
白素嘟了嘟嘴,遺憾的撒開手,“好吧。”
虞斯言笑了笑,“我會買禮物回來的。”
白素跟個孩子一樣,眼睛頓時一亮,“真的?那你們趕緊走吧,早點回來哦!”
項翔跟著虞斯言出了門兒,上了車以後,項翔問道:“心情不好?”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你哪兒看出我心情不好了,我只是心情有點複雜,項翔,你爸其實……算了,咱們就當出去透透氣吧。”
“那咱們去哪兒?”
“去一趟斷背家,拿點東西,額……順道兒把他那兒的煙花也拿回家吧,就當是給白素姐的禮物了。”
“……你還真是能省。”
“別說這麼難聽行不行,這叫合理利用資源!”
200 躲不過的男人
呂越在維多利亞港的遊船上度過了他自己35歲的生日,沒什麼好遺憾的,也沒什麼興奮的,不過,夜色很美,紅酒香甜,船上酒吧裡駐唱的是一箇中年男人,沙啞磁性的嗓音唱英文歌在適合不過,讓他有些迷醉。
他深夜才返回酒店,而第二天卻起了個大早。
酒店有室內的溫水游泳池,雖然他是個只能戴著游泳圈下水的人,但是,沒誰說到泳池就非得游泳,打望也是泳池娛樂專案的一種。
他大清早六點就穿著浴衣進了泳池,找了個全方位視角的位置,躺到躺椅上,再叫了一杯溫熱的西柚汁,明目張膽的打望著泳池裡那些蛟龍。
放眼望去,全是賞心悅目的美景,這樣的早晨讓呂越身心愉悅,美得忘乎所有。
忽地,泳池中的一抹矯健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男人戴著泳帽和泳鏡,在水裡體態優美又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