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你自己看書強?”
等了一會兒,雲念低聲:“若是——不小心被大力撞擊了一下,會怎麼樣?”
崔惟吃驚道:“什麼時候的事?什麼樣症狀?怎麼撞的,可找御醫了?”
雲念搖頭。
崔惟急道:“這怎麼行,快讓我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
☆、心中的小火苗燒著
雲念啪的打落崔惟伸出的手,惱道:“不是現在,是以前,遇到你以前——”
崔惟稍噓了一口氣:“那,現在,還是不舒服?怎麼個情狀?”
雲念憋紅了臉,“就是,就是,無法——”雲念說不下去,耳朵都紅了,轉了頭。
崔惟的眼都瞪圓了,可憐的雲念。崔惟道:“還是請御醫看看吧。”無比沉重的樣子。
雲念說:“我才不看。”
崔惟放緩聲音:“坐下,我來給你把把脈。”
雲念當即將兩隻手藏到身後,一股腦搖頭,好像崔惟要強迫診治他一般。
崔惟無奈站在那裡,看雲唸的眼神痛惜心疼,想了想,放柔聲音道:“有病還是要醫的。你若不肯讓人瞧,把症狀詳細講給我聽好不好?可還紅腫、尿時疼痛?——”不待崔惟款言細語講完,雲念奪路逃出屋子去。
等了良久雲念也不回來,崔惟只好移回自己房間,嘆一回,替雲念難過一回。可是心深處也有某個地方悄悄放鬆。雲念竟有這方面的毛病,那麼雲念,也許只能是自己的了。這麼一想,崔惟只想打自己的臉。他的幸福怎能建立在雲唸的痛苦之上。做不成男人,是多麼恐懼的事情。
崔惟思來想去,怎麼拉雲念診治一番才是好。
可從此雲念躲著崔惟,王府很大,崔惟幾乎看不見雲唸的人影。這孩子。可憐的娃。柳繹沈斕不知情,定還在做推雲念上位的夢呢。還有那欲託付終身的太子。崔惟深嘆。
每天崔惟都會問身邊僕人,王爺在哪兒?僕人會打探一番回來說:在朝夕亭作畫,藍溪釣魚、白石橋賞月、兩宜軒做琴、小秋山練劍……等崔惟尋去了,雲念一定不在那裡了,僕人說:王爺剛走。
的確,有時雲念喝的茶還沒涼呢。
直到有一次,崔惟執意追隨僕人尋去,結果發現雲念丟下畫了一半的畫逃走了,崔惟才歉意不再追尋。雲念面薄,自己不能過分逼迫他,影響了雲念心情、讓雲念惱了就不好了。
其實雲唸的不治病,對崔惟並不是壞事,好像也影響不了什麼。
一連幾天崔惟沒問雲念行蹤,這天,雲念倒親自來了,說:“臘月了,你回金陵看望父母一趟可好?我除夕正月要在宮裡過年。”
雲念來趕人了。也許是因為去年崔惟在外祖父家不眠不食得病把雲念嚇著了吧,竟然替他想得這麼周全。難得雲念送上門來,崔惟走過去,將門關上,再拴上。雲念笑問:“你意欲何為?關我啊。”雲念神情間顯然並不怕也不慌張。當然,這是雲唸的家,而云唸的武功也並不壞,兩個人若真動起手來,崔惟捨不得下手,估計怎麼都是雲念贏。
崔惟也笑,走到雲念面前,說:“我可以回家過節。不過你去皇宮,太子見了你,會不會討要過年禮物?”
雲念有些不好意思:“哪裡有過年禮物一說。他來年二月就大婚了,賀他成婚的禮物我已備好。”
“是什麼?”
雲念說:“那琴。便是我為他準備的。”
崔惟眼前現出雲念從古廟樑上摔下來還雙手捧木以及一年多來專心致志雕刻描染那琴的模樣,心裡當即就不是滋味了。原來雲念在自己的身邊,那麼多的時候、費那麼多的心都在為太子準備禮物,自己還傻傻的欣賞和笑。
雲念小心道:“我沒見你彈過琴,你若喜歡,我給你也做一個。更用心,可好?”
崔惟哼了一聲:“只一張琴就夠了嗎,我還要別的禮物。”
“什麼?”雲念試探問,彷彿預見到崔惟的目的,有些拒絕的味道。
崔惟心一橫,說:“你讓我親一下。否則我不走。除夕也一個人在這裡孤零零過,飯也不吃,覺也不睡。你若忍心,就別答應我。”
雲念赧顏,忍不住也笑了:“你這人,一天到晚怎麼都是這樣的念頭。”
“那又怎樣?我一個大活人,與你成了親,不能讓我清心寡慾一輩子吧。”
雲念道:“你當我作朋友不好嗎?我多好一朋友,琴棋書畫都還行,足可以陪你消遣時光。為什麼,總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