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見他雙眼發亮地看著自己,容安竹嘴角擒起一抹曖昧的笑來:“既然說開來,給你一個星期時間,全都處理乾淨。”
肖倫撇嘴,做出不大情願狀,心裡卻是答應地坦然而爽快。
被一個聰慧女人問道為何要了斷時,肖倫想了想,答道:“你是美酒,男人都愛,只是我最近喜歡上喝茶。”
“酒與茶不可共存?”美女又問,“你以前可不是這樣。”
肖倫笑著搖搖頭:“白酒與茶可共存,紅酒可不行。”
這次這個美女釋然放手,只是嘴角有一抹玩味的笑意:“這次是動了真心嗎?”
肖倫思索片刻,搖頭笑道:“我不知道。”
只知道,現在若是隻和容安竹保持一對一的關係,他很樂意接受。
反之,若是他仍然彩旗飄飄,容安竹大概也不會同他計較,只是會自己也在外面發展旗幟罷了。
笑著搖搖頭,肖倫舉起高腳杯,同美女的輕撞了一下:“再見。”
春去夏來,肖倫已經要邁入二十八歲的年紀,公司業績穩定上升,事業兼生活拍檔優秀過人,性生活和諧向上,總覺得人生真是和睦美滿。
容安竹一疊檔案扔到他辦公桌上:“肖氏開始搞鬼了。”
肖倫的美夢被戳破,瞪了容安竹好一會兒,才皺眉,拿起檔案翻開來看:“奇能——小堂叔,快高——大姐夫,竹萃——大叔公……”
容安竹自己走到會客用的沙發上坐下,就著紫砂壺口喝口茶:“你最近又怎麼惹到你家老爺子了?”
肖倫丟下資料夾,走到他身邊坐下,點燃一根菸:“我沒做什麼。”
容安竹盯著他看:“我以為到如今,你不必瞞著我。”
肖倫聳聳肩:“無關緊要的事情,說來煩你幹什麼?”
“不就是下通牒要你三十歲之前回去繼承大統,確實無關緊要。”容安竹淡淡說。
換肖倫盯著他看,嘆氣:“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只可惜不是你告訴我的。”容安竹也嘆氣。
“告訴你能怎樣?”肖倫也有點火起,“說不定你就打包將我送回肖家大宅然後自己拍拍屁股瀟灑雲遊四海去了!”
“……”容安竹嘴角抽了一下,半晌才說,“是有這麼想過……”
“容安竹!”肖倫瞪著他。
容安竹笑笑,安撫地將茶壺嘴送到他嘴邊:“來,喝口茶消消氣,上好碧螺春。”
肖倫不客氣,牛飲一口。
“肖家老爺子要捏死我們,”容安竹背靠著沙發,看著天花板,“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大象未必踩得死螞蟻。”肖倫也背靠向沙發,卻是盯著容安竹側臉,“那也不妨告訴你,老頭子還扔給我好幾份世家千金小姐的資料,要我去相親。”
容安竹的眉毛挑了一下,回看著肖倫,沒有說話。
容安竹的眉毛挑了一下,回看著肖倫,沒有說話。
但肖倫分明覺得他是在說,敢去就打斷他的腿!
肖倫過生日的時候,請了公司員工吃飯,員工們也湊了份子買了個金豬給他。隨後一同去酒吧玩耍,容安竹買單。
年輕的男男女女在舞池中跳舞,容安竹向來對舞池敬謝不敏,肖倫便也陪著他,兩人無聊之下,自己丟著骰子喝著酒玩。
兩人廝混至今,面上從來沒有異色,正經八百說不上,但絕對不會讓人聯想到他們之間有姦情。
也沒有想過要說破,有些事情,瞞著人來人往,是情趣。比如現在就著一個酒杯喝酒,外人看來不過是感情好,哪裡會注意到燈光昏暗之下的眼神挑‘逗你來我往。
至今也沒有想過這種關係是什麼,會持續多久。只是在一起的時候,專心致志。反正還不到膩的時候,那就繼續下去。
第二日恰逢週末,容安竹早晨醒來,也沒有叫醒肖倫,自己洗漱好簡單吃了早飯,便拿著一本經書在陽臺上看著。
肖倫曾笑他看懂幾分,他答看透幾分是幾分。
太陽昇到半空中開始發威,陽臺卻有陰影之處,南北通透也有徐徐清風,容安竹向來心靜,並不很怕熱。
待到中午時分,臥室裡另一人才睡到自然醒,只穿著淡藍色卡通形象的平角短褲,光著上身,揉著眼睛到了陽臺,見容安竹泰然自若,便咕噥兩句自己去洗漱。
中午容安竹做了簡單午飯,兩人吃了後,肖倫自然不讓他再在陽臺上看書,而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