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從容,和藹可親。”容安竹總結。
肖倫頓了一頓,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容安竹片刻,又耳語道:“你和他睡過了?”
……
眾人正在high,忽聽“砰”的一聲響,回頭一看,一向霸氣側漏的肖總略顯狼狽地仰靠著沙發,然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揮向正在揉拳頭的容總。
“嘶……”一眾抽氣聲。
看著你來我往毫不手軟的兩人,眾人心中惶恐,怎麼辦怎麼辦?兩個大佬打起來了!
副總連忙上前,一邊一個想要拉住勸架,剛伸出手來便聽見容安竹說:“我同他有沒有睡過,怎麼你介意?”
“我沒有資格介意?”
……嘶,眾人二度抽氣,一定是勸架的方式不對才會聽到這種可疑對話……
“你同我接近不是為了氣你家老爺子嗎?”
容安竹已經佔了上風,壓倒了肖倫,跨坐在他身上壓制住(他身板比肖倫小一些,不知怎麼做到的),一拳下去,肖倫吐出一口帶血的口水,隨後立刻反擊,一個下勾拳打偏容安竹下巴。不過卻有點氣短,答不上容安竹的話。
容安竹這下眸色更黑,拳頭揚起正要揮下去,被終於能出聲的楊副總打斷。
“那個,肖總,容總,我突然想起家裡還有點事情,先回去了啊,不好意思。”
眾人恍然大悟,不是這般隨機應變,怎麼能坐到副總位置?於是紛紛開口:
“抱歉啊,我剛才接到老媽電話,要我趕回去了。”
“我女朋友催了好幾次了,我也先回去了,真是對不起。”
“啊,我們幾個突然想去酒吧跳跳舞,先走了啊肖總容總。”
“我,我想去洗手間,先失陪。”
……
一分鐘內,鳥獸散得一乾二淨,偌大的包房裡,液晶電視還在放著情歌對唱,迪斯科球也還在旋轉。
二人重新轉回頭,對視著,突然肖倫咧嘴笑開:“怎麼,你介意?”
容安竹沒有回答,而是俯下‘身去,狠狠吻住那抹囂張的笑容。
第二日,平日裡那和藹可親穩重大方的容總照常上班了,一向囂張的肖總卻半日都不曾出現。眾人猜測紛紜,一定是容老大把肖老大打趴下了,立刻有人反駁,但話不說全,只是曖昧地笑,大家心領神會。
容安竹怎會看不清大家刻意雲淡風輕的表現,當然也配合大家,不動聲色一貫的淡然。
事實上眾人曖昧遐想的方向很正確,肖倫確實是被容安竹“打”趴下了。
當晚,鑑於某種心虛,肖倫不若往常般氣盛,被壓倒了也就象徵性地扭一扭平添情趣。容安竹也沒有憐香惜玉,一次性撈回了本。
當肖倫哼哼唧唧著“我說你夠了吧……”的時候,容安竹在他身後從容擺動,舔著嘴角說:“你不是問我有沒有同別人睡過?何不自己好好檢查一下?”
這次“檢查”非常徹底,最後肖倫連翻身仰躺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趴著昏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容安竹坐在床頭看經書,一邊叼著根菸,卻沒有點燃。
肖倫看著他好一會兒沒出聲,容安竹便當做沒有感覺他在看自己般。
然後肖倫又轉頭背對著他,聲音傳出來:“佛也說,萬事有因果,我若不是最初想要氣老爺子,如今也不會被你壓在床上幹一整晚上。”
容安竹挑了下眉,卻沒答話,只是翻了一頁。
“若無起因便無果,”肖倫又說,“因果何更重要?”
“你又說錯,”容安竹開口,“人活世間只活一個現在,因果皆不重要。”
肖倫不語。
“但那是佛說的,不是我說的。”容安竹放下書,一手撫上男人後腦勺的發茬兒,“我是人,有感情的人,會受傷會痛。”
肖倫感覺著屁股後面的火辣辣,表示對容安竹的話嗤之以鼻。
“你也沒有說錯,所以我不生你氣了。”容安竹說。
肖倫轉頭看他,見到他嘴角弧度,突然覺得屁股也沒有那麼痛了。
“但是你用對我的莫須有的罪名來紓解心中鬱悶和心虛,”容安竹嘴邊笑意擴大,“讓我很是不爽。”
肖倫撇嘴,半晌才說:“我又不是真不信你。”
“我知道。”
肖倫下午出現在公司,辦完工後與容安竹一同回家。
看著開車的容安竹,肖倫還是問道:“因為氣惱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