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會臨時特別會議,大概在晚飯前都不會有額外的空閒時間,因此不得不取消與您的下午茶會面,希望秦月朗上校能夠替他向元帥轉達敬意。”

秦月朗發了一條收到請放心的客氣話,然後笑著從酒櫃下面的小冰箱裡端出一隻玻璃盤子來,上面有四色十六隻圓潤剔透的點心,都用烙花紋的銀紙託著。秦月朗笑:“首都最負盛名的泛後甜品店招牌糯米!,冰鎮了最好吃,每種口味給亦涵留一個就好,氣死江揚。”

蘇朝宇曾經多次在江家小住,跟秦月朗也算投緣,但是並沒有關係好到可以單獨喝酒吃點心聊天的地步,因此他想了想,才謹慎地開口:“是不是您或者元帥,有事情希望我轉告江揚。”問句,語氣卻是篤定的。

秦月朗清脆地笑出聲來,忍不住又去揉蘇朝宇的藍頭髮:“嗯,是不是真的什麼事都瞞不過你,‘藍頭髮的巫師’?說真的,其實元帥確實希望你知道一些事情。”

蘇朝宇皺眉:“我並不一定會因此放棄自己的立場。”

“這些情報是免費的,不附帶任何條件。”秦月朗端著他的酒微笑,“但通告是強制的,我相信你的判斷,元帥也一樣。”

蘇朝宇垂下眼睛,他的手指握著冰涼冰涼的酒杯,掌心的熱度被一絲一絲地吸去,時間彷彿停滯了一樣。風沙沙地吹動庭院裡的玫瑰,蟲吟細細,花香嫋嫋,隔了很久,蘇朝宇才抬起頭,將那杯酒一飲而盡,對秦月朗微微一笑,說:“好,請說。”

那是一個相當溫暖而美麗的午後,酒香花香,點心也相當美味,秦月朗的聲音和語調始終如一,不急不緩地講述的那些關於貴族的一切,卻彷彿有魔力,會將整個人都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那樣,令人恐懼。

“像布津這樣的大國,要想穩定,唯有制衡。所以上議院和下議院互相牽制,七大貴族和四大部族互相掣肘,各有各的勢力範圍,關係微妙。江揚還是個孩子,出道太早,雖然元帥一直盯著管著,還是鋒芒太露,到海神殿事件的時候,竟沒有人願意幫我們。”秦月朗抿酒,不經意地風情萬種,“元帥夫妻的權勢及海神殿的陰謀固然是主因,可是江揚前些年也太過張揚了些,太多人怕他功高蓋主,輕越雷池。”

“所以竟然讓他去死?”蘇朝宇齒冷。

“甚至不止一次,我們有理由相信零計劃事件也與此有關。七大元帥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江家秦家都是七大貴族,江元帥又是現任家主,在上議院的元老院都有席位,另外六人竟敢做的那麼絕,便知道這絕不是事後那些替死鬼們能布出來的局了。”秦月朗目光閃動,一根手指搭在蘇朝宇左手的手腕上,低低說,“元帥甚至猜想,此事或涉某位部族法王。”

蘇朝宇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知道四大部族的法王在這個國家是僅次於君王的權貴人物,分司立法司法執法和監查,姻親關係複雜,權勢驚人。

“只是猜想而已。”秦月朗拍拍他的手背,接著說,“以他們的身份,親自出面對付江揚,太過突兀。但第四軍的長官彭燕戎上將就不一樣了。”

“我見過他。”蘇朝宇神情淡然,“幾年前在杜利達,嗯,冠軍之前那次,他罰我在賓館的前庭站了整整一夜,因為我拒絕他小兒子的要求。”

“什麼要求?”秦月朗好奇地問,“彭上將的兒子也就是朱雀王的外孫,皇後的外甥,你膽子不小。”

“哦,我倒不知道這些奇怪的姻親關係,他要我的頭髮,據說想做套油畫筆。”蘇朝宇笑,“那時候比現在長得多,打理得相當不錯。”

秦月朗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蘇朝宇的短髮,笑:“現在手感也好,結果呢?”

“被剪掉了。”蘇朝宇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麼變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所以江揚也這麼乾的時候,我相當反感。”

秦月朗主動與蘇朝宇碰杯:“謝謝你既往不咎,說實話,遇到你以前,我有很多年沒有看到江揚能夠發自內心地幸福了,現在的他,讓我相當羨慕,甚至嫉妒。”

蘇朝宇知道這位第一副官也有不能觸碰的傷痛和柔軟,因此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笑著抿了口酒:“這是註定的緣分,我們彼此依靠,彼此溫暖,談不上誰佔了便宜。他並不知道之前的事,他剪我的頭髮,也不是為了做毛筆油畫筆水彩筆。”

秦月朗舔舔嘴唇接著說:“彭燕戎上將出身七大貴族,不過父親早亡,現任的家主是他的族叔,兩人為了家族內部的權力,多有爭執暗鬥。你也許知道,十五年前,現在的陸軍總司令楊霆遠上將還是第十軍的幕僚,彭上將的第四軍因為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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