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我在班上的事情。
真的就像個盡職盡責的哥哥呵。
楊光有的時候對我說:“你哥真關心你啊。”
我淡定道:“他一直都這樣,像個老媽子。”其實心裡樂開了花。
我也不明白我對鄭樂是什麼心情。我對他的佔有慾大概不比他對我的佔有慾少。只是我不像他那樣表現出來。
我恨不得他的眼睛只追隨我。可似乎誰都想來給我分享他,他那麼多朋友,那麼多同學,還有家人,他以後還會有妻子。
想想都不開心。
高中開始我就在外面打工,刷盤子發單子做手工什麼都幹,不過都是揹著鄭樂。我知道他會反對,但我又不可能妥協。既然是不可調和的矛盾,那能瞞一時是一時。
每個週五放學,鄭樂他們四個都要去打一場球。他們滿頭大汗回來的時候,我在看書,聽見開門聲,我頭也不抬,說:“桌上有冷開水。”
楊光嗷一聲跳過來說:“禾子就是我們寢的貼心小棉襖!”
鄭樂過來拍開他,在我頭上一揉:“我媳婦兒,能不貼心?你們這些就是跟著我享福。”
程數灌了一大口開水走過來:“啥時候洞房?”
高學優在旁邊拖長聲音:“我們就是三個黑夜裡的電燈泡。”
我說:“算了吧你幾個,打了一下午球還沒把力比多釋放完?”
楊光說:“釋放完了,但看著你又有了。”說完一聲慘叫,原來是程數偷襲他身下。
程數笑得猥瑣:“來來,我給你釋放釋放。”楊光一竄幾丈遠。我們笑的前俯後仰,楊光指著我們一臉小媳婦樣:“臥槽偷襲算什麼好漢,有種咱們脫了衣服來大戰三百回合!”
笑了一場,大家開始收拾行李回家。鄭樂問我:“什麼時候回家?”
我揚揚手裡的《悲慘世界》:“打算這個週末把它看完,就不回家了。”我這個週末有兼職。而且,實際上我不喜歡待在鄭家,再怎麼好,畢竟不姓蕭。
鄭樂有些不高興:“那我陪你。”
我趕忙說:“別,你家裡該想你了,再說你在這兒還打擾我看書。”
鄭樂耍賴似的在我身邊一坐:“你不回去我就不回去。”
我覺得鄭樂有點無理取鬧。我說:“你別鬧好嗎。”
鄭樂說:“你才別鬧,你自己說你都幾個星期沒回家了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