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你陪陪我就好,千萬別去。師兄已經因為林煙生我的氣了,我們再不可去招人白眼。”燕雙雙聽他說的悽慘,道:“閣主是迷戀林公子,可也不會這樣糊塗。”趙思遠道:“雙雙,師兄不知是中了他什麼妖法。”燕雙雙道:“閣主最初是為林公子對江莊主的一片深情所感,情之所鍾,再不是人力能控制的了。”趙思遠道:“你看林煙真心對我師兄麼,他能忘了江清揚。”燕雙雙道:“林公子生具至情至性,不會在這上騙閣主。否則閣主也不會這樣看中他。他忘沒忘江清揚我就不知道了,當年我們在惟情莊裡他去闖江莊主的婚禮,他看江莊主的眼神,真能融化鐵石的。”

林煙一生中也未有過這樣快樂的時光,每天練字練畫,看下人佈置房間都可消磨一日。沈夢秋大多時候在陪他,連一隻花瓶的位置也親自動手改了又改。林煙樂不可支,他抱著小刺蝟,沈夢秋抱著他。晴月看見他們三個的模樣,不知偷笑了多少場。沈夢秋道:“煙兒前些天似乎一下變了模樣。”林煙道:“這要多謝伊伊。”沈夢秋哦了一聲道:“為什麼。”林煙笑道:“不告訴你。”沈夢秋道:“哦。”

沈夢秋事必躬親,婚禮前一天親去分派迎接賀客的人手。燕伊伊來見林煙,笑著道:“恭喜恭喜。”林煙道:“伊伊,這幾日都未見你。”燕伊伊道:“我為公子帶了一件大禮。”林煙誠懇道:“伊伊,我自己當局者迷,若非你提醒。定在日日苦惱。我不要你什麼大禮。”燕伊伊道:“公子,這禮物極不尋常,你定要跟我來看看。”林煙被引起好奇,道:“是什麼。”燕伊伊道:“公子隨我來吧,這大禮未時就會走了。”林煙身子一顫,望向燕伊伊。燕伊伊道:“公子真是聰明,江莊主說我只要點一句,你也猜得出。”林煙道:“莊主怎麼來了。”燕伊伊道:“江莊主說你便同他的孩子一樣,這樣的日子怎麼能不來看看。”

林煙隨她到了贏州的一家客棧。燕伊伊帶他到一間客房,道:“江莊主就在內室。”林煙推開門,那熟悉的人正站在視窗,聽聲音轉過頭來道:“小煙。”林煙覺鼻子發酸,跪了下去。江清揚伸手扶他,林煙道:“莊主,別攔我。”恭敬的磕了三個頭。江清揚聲音微顫道:“好孩子,起來吧。”林煙站起來抱住他,江清揚輕撫他的頭髮,道:“你在這世上也沒什麼親人,我本想通知你二叔。他們是些普通百姓,還是不來的好。”林煙熱淚滾滾而下。江清揚伸手給他擦了。自懷中取出兩塊白玉放在他手裡。一片是當日沈夢秋在刑堂給他的情天寶鑑下卷,另一片卻是上卷。道:“相思閣什麼也不缺。我也只有送這上卷給沈夢秋做個人情。”林煙顫了一下,道:“不。”江清揚道:“他和你在一起,就是得到活的上卷寶鑑。又何必在乎這麼個物件。”林煙眼淚不斷的湧出來,一時說不出話。江清揚自是怕他在相思閣遭人非議,才把上下卷寶鑑一起給了沈夢秋。

江清揚抱他坐下,給他擦眼淚。道:“你小時候,毛病可真多。飯也不吃成天胡鬧。說了你你又哭起來沒完。可有你陪著我,我實在開心。我這一生,如有感激的人,就是沈夢秋了。他若沒有帶走你,我一定會永遠活在悔恨裡。”

淇則有岸(六)

林煙道:“莊主,我對不起你。”江清揚道:“你沒有對不起我,你什麼都對得起我。”自身上解下一塊似乎流動著奇異綠色的墨玉系在林煙身上。林煙啊了一聲,江清揚按住他的手,道:“這是我送給你的。”林煙道:“不,我不能要這個。”江清揚道:“都說這玄晶如何重要,兩派拿了當至寶。幾十年間才智之士出了不知多少,卻無一能夠參透。你已有了一塊,便兩個都拿著吧。”林煙道:“莊主……”江清揚對他搖搖頭,道:“沈夢秋對你用情極深,我若去參加料他也會答應。卻怕相思閣的其他人不服,總是麻煩。他做慣了主,有什麼事不肯讓著你,慢慢和他說。習慣本身是一件很難改變的事情,有些時候會控制一個人,事後又會令人後悔莫及。”林煙抓住著他的衣服,道:“莊主要走了。”江清揚道:“雍京事態一日三變,我實在不能久留。”站起身來,給林煙整了整粘在額上的頭髮。林煙感到他的手指微顫,一陣心酸。

趙思遠在沈夢秋的書房等他,雙腿不能抑制的哆嗦。他雖揹著沈夢秋私下與三皇子通訊息,可沈夢秋積威之下,也不禁畏懼。趙思遠找了椅子坐下穩了穩心神,書案上一片大紅映進他的眼睛。那樣純粹的正紅,絲綢的質料水一樣流瀉下來,層層的光。是林煙的喜服。趙思遠把那衣服拿起來,輕柔的恍若無物。趙思遠把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將衣帶系起,走了幾步。沈夢秋進來看見他,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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