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笑道:
“涼茶?恐怕來不及了……還是洛愛卿自己為朕解暑吧!”
“呃……”
洛浮夕微感墨夜環過自己腰身的力量加重,抓住他兩腿的雙手深深掐進了自己的面板,微微撕疼,轉頭對上的,即是墨夜意亂情迷的雙眸。
他心一橫,張開雙腿,讓身上的人得了空處。
有道是:
紅帳軟榻夏伏暑,最教銷魂雲雨處。
帝王不聞雞鳴時,洛卿遙勝碧瓊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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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顛鸞倒鳳,亂人心智,折騰了一個時辰,墨夜敗了邪火,從床上起身整理衣服。
他並沒有褪儘自己的龍袍,倒是喜歡看對方玉肌盡露,含羞待遮。
見洛浮夕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而剛剛的嬌媚之聲更是顯示出主人的精疲力竭。墨夜整理好衣物,走到床邊,對上洛浮夕的雙眼。
眼睛不由往下飄,掃到洛浮夕脖根處,鎖骨處,胸口前,一個個妖紅的咬痕,分外誘人。
這些都是自己剛剛的傑作,在他白皙的面板上留下的歡愛過後的痕跡,故意要洛浮夕知道,誰才是他的身體的主人。
拉過一旁的薄被,將洛浮夕的外露的面板包裹住,一面心情大好:
“朕先回去了,洛愛卿好好休息。”
床上之人聽聞,眼裡閃過鬆口氣的神色,但也轉瞬即逝,並沒有叫墨夜看出端倪,忙收了剛才外露的情緒,支起身子對施暴的男人道:“帝君這就回去了?”
言辭小心,好像有多不甘心一般。
墨夜捏過他的下巴,滿意地回道:
“朕不習慣睡在別處,你也知道,朕一般只叫人來承恩宮受幸。洛浮夕,你讓朕忍不住在你的別居急於瀉火,已是個例外了。”
說完便站起身,準備出門,臨了又回頭,似乎像在寬慰他一般:
“好好休息,朕對你……很滿意。”
墨夜走後,別居門口便傳來眾人離開的腳步聲,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四周僻靜,再無閒雜人等的樣子。洛浮夕從床上起身,穿好衣服,那子沐便很是時候的回來了。
洛浮夕看了時刻,已經過了亥時,問道:“人可有來?”
“早來了,幸好公子叫我在門口等著,韓來玉一點也不含糊,準時到了,我見到他便攔了下來,拉近附近的幽靜處躲了起來,不然可真要撞上帝君的鑾駕了!”
子沐說到興奮處,原以為自己在外面一躲會是一夜,沒想到不過一個時辰,那帝君便起架回宮了,也不知道公子如何周旋。
剛要問,卻見那脖子根處一點咬痕,分外惹眼。
跟洛浮夕入宮後,原本懵懂的子沐也明白了這裡面的千絲萬縷,原來公子是犧牲了自己的身體才哄得墨夜早早回去,想到此,眼一紅,竟難過的說不出話來。
洛浮夕見狀,倒是笑得沒事一般,故作輕鬆,“好啦,別想些有的沒的,他人呢?”
子沐這才記得最重要的事,靠近洛浮夕耳畔輕聲道:“趁剛剛帝君回宮,宮人們都去送他走,混亂的時候溜進來了……剛在角落裡躲了一會兒,確定沒有人,我才進來看的。我這就去喊他。”
洛浮夕端坐案前,不一會兒,子沐便領了韓來玉進來,韓來玉見到洛浮夕,幾分親切,剛要給他行禮,卻沒有想到洛浮夕比他早先了一步。
竟然對著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噗通一聲跪在了他了面前。
“大……大人……你這是做什麼?”
韓來玉大驚,從來只有他跪別人,哪有別人跪他,嚇得打了個趔趄,說話都不利索了。
卻見那洛浮夕跪在地上,冷靜地對自己道:
“韓宮人若能幫洛浮夕,此再造之恩,我洛浮夕今生今世,絕不辜負。如有違此誓,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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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戌時,帝君御駕前至【洛水別居】,亥時帝走。
而後,洛浮夕的別居迎來一不起眼的小宮人,旁人自不知昨夜屋裡說了些什麼,當然也不知,那叫韓來玉的小宮人最後是從內室的後窗翻窗而出。
神不知,鬼不覺。
次日午時,韓來玉藉著出宮運柴的空檔,連跑了幾條街,終於來到了【羅家茶鋪】,尋一姓洪的大掌櫃。此人便是洛浮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