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被舅舅揪著打的顏顏,舅舅……”
“天吶!”何志遠雙眼微微有些發紅,仰頭嘆道:“我就說嘛,晨風那樣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原來,老天爺真的是長眼的啊!沒想到顏顏還活著……”說罷伸出雙臂一把摟住謙兒,爺兒倆抱作一團。
秦澤言挑挑眉看向秦嶺,見秦嶺朝自己挑釁的挑眉,瞭然一笑,看著何志遠和謙兒相擁的背影后,唇角漫起一絲溫暖的微笑,這下好了,不用擔心若是凌天佑不救蘇清逸自己今後沒好日子過了,有了謙兒,失去清逸的話他應該不至於那麼絕望了吧?
一時想到了數月前和蘇清逸在陵溪崖的對話,那可真是個讓人映像深刻的談話啊!那樣一個深沉內斂、有智有慧又情深意重的的人,別說和自己還有點像,若是就這麼離開了,還真是有些可惜。罷了罷了,若是凌天佑當真不肯救,大不了自己再去求一求那人吧,左不過再逃命一次就是了,今後定不會再讓凌天佑傷清逸一根毫毛。
如此想著的秦澤言微微鬆了口氣,將自己的思緒拉了回來,轉過身想要去床邊看看被那相認的幾人遺忘了的蘇清逸,卻不想,一轉身便看見了坐在床邊幫蘇清逸小心的理著絲被的凌天佑。如此看來……自己,應該不用死皮賴臉的求那人了吧?
秦澤言走上前,好心的給屋子裡燒的正旺的炭盆裡加了兩塊炭火。
“再多加兩塊,清逸怕冷。”凌天佑卻也沒只坐在一邊指揮,而是來到了炭盆邊用夾子多加了幾塊炭火小心的放進了炭盆裡。
秦澤言看著他這一系列熟捻的動作笑道:“怎麼?連你這堂堂一國國君去幫清逸加炭火,清逸他受得起嗎?”
“你不用挖苦我,我願意。”凌天佑坐回床邊,雙眼依舊盯著蘇清逸那張沉睡的臉,嘴裡的話卻是對著秦澤言講的,一張俊美無雙的臉頰在火紅的炭火映照下竟顯得愈發冷冽:“你說想帶何志遠來看看清晰,我答應了,那麼接下來,你應該告訴我怎麼才能救清逸。”
“別急,你不用做什麼,只需要拿出一樣東西,就可以了。”
“什麼東西?”凌天佑皺眉。
秦澤言挑挑眉,離開床邊伸手將門給關上,轉過頭悠悠然的走回床邊:“凌國有一個相傳古老的故事,老百姓可能不知道,但是凌國的每一代國君都知道,你……還記得嗎?”
“你是說,焚心谷的那塊玉佩?”不待秦澤言再次說話,凌天佑恍然大悟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拿著那塊玉佩去焚心谷兌現當年的幫凌國做的一件事?”
“也可以這麼說,你挺聰明的,怎麼沒想到這裡?”
凌天佑沒有回答他的話,勾起唇角露出一絲喜悅的笑容:“這塊玉佩作為凌國國君的傳世之寶,沒想到居然是為了讓我來用的。”
“難道你就不問問我,現在焚心谷當家的是誰?”
“不用了,這一點你就不知道了,你們焚心谷每一屆的弟子名單都要由那一屆的谷主整理好了直接送來凌國皇宮。所以,每一個人我都知道。”
說完這些,凌天佑顯然心情很好,站起來鬆了口氣,對著秦澤言笑笑道:“既然是這樣,那你也準備準備,要不要和朕一起去隨便你,明早,朕和清逸就要出發了。”說罷低下身給蘇清逸捻了捻原本就平整的絲被,抬腳就欲往外走。
“慢著。”秦澤言皺皺眉,心中有些拿不準,這凌天佑究竟是因為真的這麼在乎蘇清逸還是不知道這塊玉佩意味著什麼?“你確定要用這塊玉佩去救人?”
“是啊,怎麼了?”凌天佑也微微皺眉,看向秦澤言,顯然對對方眼裡的疑惑相當不滿。
“你先聽我說,你知不知道這塊玉佩意味著什麼?這可是焚心谷與凌國唯一的聯絡,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你用了,萬一將來……”
沒待秦澤言說完,凌天佑便接下了話:“萬一將來凌國遭逢大變,此玉佩可力挽狂瀾,使凌國再次薪火相傳。是這個意思吧?”
“既然你知道,那為何……”
“你不用懷疑,若是換做是你,現在躺在這的是何志遠,你會猶豫嗎?”
“不,不一樣,我本就是一個平民老百姓,只希望自己和志遠一生相伴,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會猶豫,因為凌國本就不是我的,我不用考慮它是否能傳千年,我要的,只是志遠。而你不一樣,凌國是你們凌家人的,在意這塊土地的應該是你們。”
凌天佑一笑,轉過頭望向一邊的蘇清逸,神色溫柔:“一樣的。當年父皇失去了母后,後半生鬱鬱寡歡,最終心思沉痛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