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不能帶你走,我就那麼在門口坐了兩日,就那麼等著你。”
“你等我?”曲柏言驚訝的問道。
“對,我等你,一直到那日你出門,我才覺得心放下了。”嶽茗蕭說完,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溫柔的說,“就像是現在你在我身邊一般,我覺得很踏實。”
“你知道你說這種話意味什麼麼?”曲柏言抓住那在自己臉頰上的手,“你只是說說,雖然我很願意聽,可是我卻高興不起來。這對於我們來說,都沒有意義,你會為了一個風塵之人放棄一切麼?你會帶我離開福蓉花巷麼?你問過這些麼?”
嶽茗蕭看著曲柏言那張微微發怒的臉,忽然身體前傾,吻住了那因為發怒而顫抖的嘴唇。
從第一次見到他,就被他所吸引;第二次見到他,他正看著那髮簪出神,本來想買下那髮簪送給他,可是他卻沒有給自己機會;第三次見他,卻得知他是花巷的紅人,竟是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讓他好幾日都無法從那個噩夢中醒來;然後護送他去陵城,看到他被人欺負,自己竟然無法控制情緒的去救他,知道他將要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自己只能壓抑住那幾欲滴血般的心情,轉身離去。
曲柏言,為何你我不能像世人一樣簡單的相遇,都有一個簡單的出身,縱使你我不能像夫妻那樣結拜廝守,卻也可以朝朝暮暮的相伴到老。
嶽茗蕭的舌尖探開那柔軟的雙唇,他緊緊的摟著懷中有些顫抖的身體,輕柔的去索取懷中人那有些紊亂的氣息。
曲柏言閉著雙眼,感受著從這個乾淨的人身上傳來的氣息,他極力的想要記住這個感覺,記住這個畫面,卻覺得心像一個空洞一般,不見底。
“我不想叫你妙言,你是我的曲柏言,我不認識妙言,我的心裡只有曲柏言一個人。”嶽茗蕭喘著粗氣說道。
曲柏言低著頭緊緊的抓著嶽茗蕭的衣服,他很想哭,可是卻哭不出來。
“怎麼了?是不是又哪裡不舒服了?”嶽茗蕭有些擔憂的捧起他的臉,“為何不說話?”
曲柏言搖搖頭,半晌沉默之後忽然伸手環住嶽茗蕭的脖子,將頭輕柔的靠在他的肩膀輕聲說:“嶽茗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