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那邊的動靜。
祁月兒已經從按著自己的吩咐,一直悄悄跟在向伯賞等人身後的侍衛口中,聽說了今日向伯賞他們所遇到發生的事情。
此時聽到侍從的傳話,心中不由的感嘆了一口氣,自己這個兒子當真是被他們給寵壞了,打擊打擊也好,只是但願這次的打擊能起到好效果啊!
如此想著,心中對於向伯賞將自己關在屋內沒了聲音的舉動卻還是非常的擔心,祁月兒站起了身,快步的朝著向伯賞的院子走去,同時對著身邊跟著的侍從講著“我這就過去少爺那看看,你速去找管家,讓管家帶幾個人出去將少麼麼給尋回來!”
來傳話的侍從一愣,這少爺早上出去時還好好的,回來便成了這樣,少麼麼又沒有回來,明眼人一眼便知這其中定然有著關係,而這個時候主家麼麼竟然還要把少麼麼尋回來?!
但很顯然,這個侍從也熟知著做侍者的各種規矩,主子的事不是自己能夠過問的,於是連忙應了聲,又轉身跑去找管家去了。
祁月兒來到向伯賞的院子時,看到的依舊是二子等人在不停地敲打著門不斷喊叫著,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開口大聲喝道“全都給我住手!都敲了這麼久了少爺都沒應聲!你們難不成就不會想想辦法嗎!來人!給我把門撞開!”
正在敲著門的眾人都愣住了,二子也猛地紅了臉,方才情況太緊急,自己竟然忘了可以將門撞開這一方法了。
連忙的推開,讓著幾個身強力壯的侍衛們將門愣生生的給撞了開來。
祁月兒焦急的走進了屋子裡,二子緊隨其後。
進到屋內,一眼便看到了滿室破敗的雜亂,與正坐在一片殘物的碎片之上的向伯賞,向伯賞那正流著明顯的血跡的手更是慌了祁月兒與二子的心。
“伯賞!”
“少爺!”
兩人慌忙的走到了向伯賞的身邊,祁月兒顫抖著手握住了向伯賞緊握的拳頭,眼中漸漸含上了溼潤的淚意“伯賞,你這是做什麼啊,你想嚇死阿麼嗎?”。
二子也急忙的衝著剩下的侍者們喊著“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找大夫來!”
原本一直低著頭不語的向伯賞,聽到了祁月兒的聲音,這才慢慢的抬起了頭,不知是憤怒還是悲慼的通紅的眼就這麼直直的看著祁月兒,輕聲的喚著“阿麼……”
“唉!阿麼在這裡,沒事了啊,阿麼在這裡”祁月兒說著,便將向伯賞抱入懷裡。
“阿麼……”向伯賞只這麼單單的念著阿麼兩字,惹得祁月兒心疼不已,偏生又不能怨懟些什麼,只因著知道這是兒子自己自找的。
二子看著依偎著祁月兒的向伯賞,大嘆了口氣,喊來侍哥兒們將著屋子收拾了一下,隨後輕聲的在祁月兒的身後說著“主家麼麼,先把少爺扶到床上坐著吧,這地上這麼多碎渣子,也不知少爺身上可有被傷到。”
祁月兒這才想起似的,忙看了看向伯賞坐著的四周,果然全都是陶瓷的碎片,急忙的想要將向伯賞扶起,奈何向伯賞的身材又豈是他這麼個管家麼麼扶得起的?
二子與幾個機靈的侍從們見了,連忙過來扶住了向伯賞的身體,幾個人一起使力,這才將向伯賞扶了起來。
此時侍哥兒們已經將床褥重新的整理好了,眾人小心的將著向伯賞扶坐在了床上。
向伯賞原本坐著的地方,那因著腿上被刺入瓷片而留下的鮮血,也展露在了眾人的眼前。
祁月兒忍不住的落下了淚,重又將無神的向伯賞抱入了懷中。
大夫很快的便來了,在祁月兒的眼淚中一點一點的將著向伯賞身上深入皮肉的各種碎片一一挑了出來。
本該最是怕痛的向伯賞,在這過程中,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原本輕喚著‘阿麼’的聲音也沒了,就這麼靜靜的窩在祁月兒的懷中,讓祁月兒的淚像斷了線似的不斷落下。
處理好了向伯賞的傷口之後,祁月兒揮退了所有人,獨自抱著向伯賞坐在房中。
一室的靜謐,許久過後,許是感覺到自己的阿麼在身邊,很是安全,向伯賞忽的開口了“阿麼,我不明白。
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那些人,無論我做了什麼,他們明明都不敢說些什麼的,可是今日,他們竟然聚集在一起,當著眾人的面,一同辱罵欺侮我!
是不是我不該放棄與侯二那些人交往?我記得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過的。”
聽著向伯賞的話,祁月兒又再次的嘆了口氣,不經在心裡想著:向伯賞當真是已經被他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