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最壞的便是遇到事情已經不敢向前,只想著往回縮了。
但是這樣定然是不行的,找到筠豆便是因著筠豆那強硬的手段,若是連這都沒有用,那伯賞該怎麼辦?等他與丞相都不在了,伯賞沒了人撐腰,沒了人給他收拾爛攤子……那該怎麼辦?難不成真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就這麼下去?這定然是不行的啊!
如此想著,祁月兒開口便想要好好的勸說下被自己寵壞的兒子,卻不想,向伯賞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繼續自顧自的說著。
“而且阿麼,在我跑出那個茶社之後,我的腦子裡在一遍遍不停的回放著那些才子刺耳的話,明明我的自尊被他們踩在腳下恥笑著,但是我竟然找不出能夠反駁的話!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我記得我幼時很多人誇讚我的,那些詩句也當真是我作的,可是今日,在那些才子面前,我作不出來,甚至連他們說的一些話都聽不甚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與那祁蘊博幼時也是齊名的,為什麼我現在回變成這樣!我該怎麼辦,阿麼,我究竟該怎麼辦?”
祁月兒原本心中的擔憂在向伯賞這些話中消去了,是啊,他與承澤的兒子,又怎會真是那不懂世事的二世祖呢?只是被自己等人寵壞了罷了。
輕拍著向伯賞的被,祁月兒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意,輕聲道“到底該怎樣,阿麼相信你已經知道了,不是嗎?”
窩在祁月兒懷中的向伯賞眼中慢慢滑落了一滴淚珠,隨後閉上了眼“嗯!”
☆、第 37 章
自從當街給了向伯賞那些教訓後,筠豆便帶著冬哥兒一直漫無目的的走在京城的各條大街之上。
什麼話都不說,就是一直的走著,走到沒有路了,便轉個彎,換個方向繼續走,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走著。
冬哥兒擔憂的看著前面一直沉默不語的筠豆,卻不知應該說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