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小說:咒欲 作者:不是就是

,燒得雲錦書神智模糊……

身後的撞擊不斷加快,男人手上的力道也在加重,彷佛要把他的手指都捏斷。驀地,連冀發狠深入幾下後,定住了。

一股滾燙得似乎能灼傷內臟的熱流灌進了雲錦書深處。他身體的每分每寸地方,都被連冀填滿……

「錦書,你是屬於我連冀的。」男人宣告似地在他耳畔愜意呻吟。撥出的熱氣讓雲錦書周身顫慄,然而隨即就被連冀下一句震得手腳發冷,從快感的雲端墜落。

「汪潯那老賊,有沒有睡過你?」

雲錦書一雙眼望著連冀,似已呆滯。半天,終於轉動了一下,澀聲道:「你派人查探我?」

「既然你不肯說,我當然只能自己去查。」連冀視而不見雲錦書眼裡隱約怒意,淡淡地道:「雲錦書,華陽鄉人氏,父母不詳。半歲時遭人遺棄在鄉紳封若海的大宅門口,被封若海收為義子。十三歲鄉試奪魁,十六歲上京應試,卻缺席考場。」

雲錦書蒼白的嘴唇微微動了下,「別再說了。」

連冀卻徑自道:「你沒能趕上考場,是因為前一夜被當時的主考官汪潯,也就是如今的吏部尚書請去了府裡作畫。可第二天你居然沒去應試,第三天,你就匆忙離京返家鄉。雲錦書,那是為什麼?」

雲錦書抿緊嘴。

連冀也沒指望雲錦書會回答,續道:「數月後,汪潯府上離奇失火。汪潯也受了驚嚇,休養兩月才重新上朝。不過據我所查,汪潯根本不是受驚嚇,而是失火那晚,被人割了命根子。他礙於顏面,根本不敢報案聲張。」

連冀故意一頓,打量著雲錦書臉上神情,「汪潯府上失火不久,你和封君平就離家出走,幾年來四處逃亡,最後在蓮花塢落了腳。如果我猜得沒錯,當年縱火之人,就是你義父封若海的兒子,你的義兄封君平。對不對?」

「我不知道!」雲錦書陡然大叫,尖利而憤怒。用力推著還留在他體內的連冀。「滾開!」

他好象刺激到雲錦書了……連冀黑眸微暗,緊緊摟住雲錦書,揉著他長髮,試圖讓雲錦書鎮靜下來,沉聲道:「我不會說出去的。告訴我,那姓汪的老賊,究竟,究竟有沒有碰過你?」

雲錦書已經全然不見平素的沉靜清冷,怒視連冀,道:「我說過,我不知道!」

這個連冀,嫌對他的侮辱還不夠嗎?還執意剝開他深藏心底的疤!連冀,到底想要傷他到什麼地步才肯罷手?

看到雲錦書的反應,連冀就已知道,自己的揣測沒有錯。嫉妒如毒蛇,啃噬著他的心尖--那種感覺,就像他最珍愛的長劍,被個乞丐的髒手給摸了。

他猛地低頭吻上雲錦書的嘴唇,狠狠碾壓。「你是我的,誰也不許碰!」

「放開!呃……」雲錦書還在掙扎,可連冀大力抬起他雙腿,幾乎將他身體對摺。

男人的重量,都騎壓在了兩人交合處。一輪抽送,明顯比先前狂猛急躁。驀然全身退出,在穴口閉合前,又兇狠地插了進來,搖動、翻攪……頂撞得雲錦書潰不成語,只能發出無助的啜泣和呻吟。

意識逐漸飛散遠離了肉體,雲錦書仍聽到連冀在反覆呢喃:「你是我的……」

◆◇◆

油燈靜無聲息地燃了大半宿,終於奄奄熄滅。長夜將盡,月華透窗,在屋內抖落最後幾縷悽清。

連冀從夢中醒來,靜靜凝望懷裡昏睡的人。

雲錦書潔白的脖子、肩膀、胸口……都佈滿他的吻痕牙印。睫毛上,兀自凝著淡淡淚光。

他近乎貪婪地看著那張睡臉,伸手撥開雲錦書纏繞在他頸中的髮絲,輕輕把自己尚埋在雲錦書體內的分身抽出。

他動作很緩慢,只怕驚醒了雲錦書。可雲錦書還是因為不適皺緊眉頭,無意識地低哼著,但終究疲倦過頭,沒有醒轉。

積了一晚的白濁也隨連冀的撤離流出,跟雲錦書大腿間已乾涸的精液混在一起。

他這回,實在有些過頭了。連冀心頭微起悔意。本已打定主意要用柔情來讓雲錦書愛上他,可偏偏冒出個汪老賊,令他大失理智。

他歉疚地撫平雲錦書緊蹙的眉尖。起床穿戴好衣冠,發現雲錦書失去他的溫度後,瑟瑟輕抖。連冀去院中小池塘打了盆水返屋,替雲錦書清洗乾淨周身的歡愛痕跡,又開啟角落裡的衣箱,找出件新衣服給雲錦書穿上。

看到箱底還有乾淨床褥,他索性將床上被兩人體液和汗水弄髒的床單也換了。一切停當,窗紙已微泛白。

為鼻息沉沉的人蓋上薄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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