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4)

隔世。好半晌才穩住腳步,走出血築。

門前侍僕見是他出來了,忙躬身道:“顏公子。”顏瑾笑吟吟走到他身邊,道:“站了這半日,辛苦啦。”那侍僕萬萬料想不到這個少年居然會對自己說話,眼見他韶秀的臉龐吹彈得破,眉黛唇紅,當真是豔若桃李,不由心中狂跳,期期地道:“不……不辛苦……”

顏瑾湊到他身邊,道:“那,我求你一件事成不成?”那侍僕嗅到一陣似蘭非蘭似麝非麝的香氣,那少年離他如此之近,清晰可見臉上肌膚細膩如瓷,纖長的脖頸優雅而美好。那侍僕渾不知身之所在,嚥了口唾液,道:“……成……”

顏瑾挑眉一笑,低低地道:“那你打我一頓吧。”

作者有話要說:為毛為毛,為毛收藏又掉了兩個???為毛為毛?很打擊我啊~~雖說寫哪個文都有這種情形,但是看到掉了一兩個,還是很傷心~~~~~

………………

情雖定,事卻難期

顏瑾到得青衣部之時,已是傍晚。蔣雁落一直坐在門前守著,表面上懶散隨意,其實早已焦急萬分。眼見顏瑾施施而來,一躍而起,疾奔幾步道:“怎樣?”

顏瑾手掌一攤,現出一顆小小藥丸,道:“幸不辱命。”

蔣雁落大喜過望,一把抓過,轉身便走,顏瑾在他身後涼涼地道:“孰謂微生高直?”蔣雁落面上一紅,頓住腳步,道:“你在這裡等著。你放心,這點功勞我還不至於貪圖。”顏瑾微微一笑,凝立不語,眼看著蔣雁落走入屋中。

夕陽的半邊已經掩在西山後,霞光殷紅,把山巒、樹叢籠罩在一片瑰麗之中。顏瑾等了一盞茶的功夫,房門豁然洞開,解挽舟當先走出來,對顏瑾一躬到地,正色道:“大恩不言謝,日後定當銜環以報。”

顏瑾忙上前扶起他,道:“解師兄這可是折殺我啦,愧不敢當,以往二位師兄對我多加照拂,顏瑾一直心中感激。這一次能效犬馬之勞,已足心願。”

解挽舟一抬頭,忽見他眼角隱有瘀痕,皺眉道:“這怎麼了?”顏瑾一怔,忙用手遮掩:“沒……沒什麼……”邊說邊躲。

解挽舟那容他退卻,上前拉住顏瑾手臂,湊近了細細觀瞧,這才發覺不只是眼角,唇邊頜下,居然盡是傷痕。脖頸上指痕已經發黑,明顯是被人用力掐出來的。

解挽舟憤然道:“是誰?”顏瑾低聲道:“師兄你別問了,不過……不過是皮外傷……”說到後來隱隱已微有哽咽。解挽舟又驚又怒,轉頭看見蔣雁落,一招手道:“蔣師兄,快來看看,顏瑾受傷了!”

蔣雁落心頭“咯噔”一聲,這才看到顏瑾臉上的傷,再挽起袖子,手臂也有。青紫色的瘀痕,印在雪白的肌膚上,格外令人觸目驚心。蔣雁落方才只顧藥丸,絲毫沒有注意到顏瑾的臉色,不禁微感慚愧,低聲問道:“怎麼會這樣?”

顏瑾一眨眼,晶瑩的淚滴流了下來,卻只搖頭不語。解挽舟憤憤地道:“還用問,一定是江雪涯!阿謹,你拿解藥被他發現了是不是?”

顏瑾低低地啜泣,半晌方道:“我……我沒想到師父會那麼早回來……他……他那麼兇……我真的是沒有辦法,才說……說是給楚師兄解毒……”猛地一抬頭,對解、蔣二人道,“我真不是有意要出賣大師兄……”

解挽舟上前攬住他的肩頭,柔聲安慰:“沒事,解藥不是拿來了麼?江雪涯還會不會再為難你?”顏瑾搖搖頭,神色悽惶:“我不知道……”

這一下連蔣雁落都甚覺不安,顏瑾畢竟是為自己所求,才會如此,否則他一向乖覺,怎麼會弄得如此狼狽。當下從懷中摸出傷藥來,遞給顏瑾,道:“這藥塗在淤血處,一日三次,明天便會銷去不少。師父要是再為難你,你說出我便是,或者找我來也成。”

二人自相識以來,除去第一次見面,蔣雁落還從未這般溫言和顏瑾說過話。顏瑾又驚又喜,接過傷藥,微笑道:“多謝蔣師兄啦。”他臉上淚痕猶在,這一笑燦若春花,蔣雁落偏過頭,輕咳一聲。

解挽舟感激莫名,暗下決心,日後無論顏瑾遇到何事,誓死以報便是,不過男子漢大丈夫,這種話也不必掛在嘴上。顏瑾低著頭拭淚,卻偷偷打量解、蔣二人的神色,眼珠一轉,冒出個主意,對解挽舟期期地道:“解師兄,其實你也不必謝我,讓我去偷解藥的,是蔣師兄。”

解挽舟輕輕“啊”一聲,看了蔣雁落一眼。蔣雁落不自在地摸摸後腦勺,道:“當時情況危急,能接近師父的只有顏瑾一人,我也真是沒辦法……”

“是呀。”顏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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