嚨深處。
從前這麼做的時候,會有嘔吐的感覺,後來慢慢發現訣竅,讓喉頭和脖子成一直線,就可以取悅主人。讓主人儘量深入,自己也比較舒適。
他算是比較得寵的一個,至少主人不在他身上用藥。另一個就比較悽慘,喝了藥後又不能發洩,總要呻吟到半夜。
這時,主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知道時候快到了。果然主人迅速有力的幾個挺動,在他喉嚨深處洩出。今天的酷刑,也該到此告一個段落,他不讓人察覺得鬆了一口氣。
果然,九皇爺讓他把剩餘的精液舔乾淨後,簡潔的道:“出去。”他連忙將另一個侍童綁縛解開,拿起另一根狗尾插入他身後,兩人如家畜般,用力搖擺著尾巴,爬著退出房外。
朱九皇爺輕輕籲出一口氣。這些侍童雖然溫馴,總覺得不夠。他需要刺激。這些侍童,不是沒有烈性子的,但是隻要給他們一點刑罰,施一點手段,他們就和狗一樣的馴服,戰戰兢兢的服侍他。
沒有人能給他火一般的灼熱感嗎?
忽然之間,他全身一陣冰冷,那是一種奇怪的感覺,被獵人釘上的獵物才會有的毛骨悚然。年輕之時,長年在外打仗,領了無數軍功,他的地位是如此建立起來的。這種奇妙的預感救了他無數次。
他不動聲色的將手放入枕下,握住了其下的劍柄。然後,他揮掌熄滅了桌上的燈火。
黑暗中,有一雙碧瑩色的眼睛盯視著他,在他毫無察覺之前,已經近在床側,那雙眼睛並無敵意,也無殺氣。只有一片死寂。朱九一看到這雙眼睛,就像是看到了死亡。
“你是誰?”朱九強自鎮定,“竟敢如此放肆,不知道這是本王臥榻之處嗎?”
那人卻毫無反應,只是微微揚手,一瞬間,燭火竟被他的掌力點燃。朱九以掌力熄五尺外的燭火,那是隔山打牛中相當高深的功夫。而這人不經意的揚手,便將燭火點燃,顯然不只技高一。至少,朱九從沒聽過有這樣的武功。
“你究竟是誰?”他厲喝。
在燭火的晃動下,那人身材修長,一身白衣,臉上蒙著白巾,只露出一雙眼睛來。當燈光一點燃,他碧綠的眸色變轉為闇沉。那是深黝的沒有盡頭的黑暗。
“你是朱九。”他的聲音十分低沉,含著某種韻律。口氣並不是詢問,而是確認。
看起來,這白衣人似乎沒有敵意,他很自在的找張椅子落坐。“如果是一般人,看到剛才那兩個小孩被你如此凌虐,正義之士大概會立刻殺了你吧?”
他研究著朱九的臉。“很久以前,你也說過要我做你的孌童,下場應該就如那兩個像犬隻的少年吧。”
白衣白巾,足不沾地,眼神冷酷,言辭譏誚。忽然之間,朱九認出了這個男人。“你是侯雪城。”
侯雪城沒有回答他,他的視線沒有離開過朱九。這人就是他孩童時期的惡夢?他望向朱九的手,那隻手戴著翠綠色的玉戒,形狀正如他幼時所看到的。
這人身穿的長袍,衣角處也有羅記布莊特有的戳記‘羅幟’,那是他被師父所救,醒來以後,發現自己手中緊握的一塊布片,上面正好有這個戳記。
這人保養得宜的手背上,依稀還有他當時留下的齒印。
當時所看到的高大身影,現在和他一般高矮。這人在他手下,如同蟲蟻,隨時可以捏死他。
但是侯雪城並沒有打算馬上動手。除了朱靖外,這人是第二個引起他興趣之人。
他和這人有點類似,但又有些不同。自己是萬物都當作物品,人類,草木,鳥獸,都和一般的物品沒兩樣。但這人卻把其它人當犬隻,只有自己高高在上。實在……很有趣。
他的眼睛,罕見的浮上笑意。
“我要你……”在沉窒的氣氛中,侯雪城緩緩開口。“當我的狗。”
王府的前院忽然喧譁起來。此時正值夜半,卻全院燈火通明,火把照著四處亮晃晃的。所有的護院,衛士,有官職的,沒官職的,都提著武器團團圍繞前院的外圍,如臨大敵。
他們的主人被人用鎖鏈鎖住脖子拖出房門,似乎被禁制了武功,所以連站也站不住。只見他衣衫不整的趴在地面,這也就罷了,臀部還光溜溜的,被插上一根尾巴。
所有人都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那樣嚴厲殘暴,所有人都畏懼的王爺,那樣眼高於頂,當萬物為芻狗的朱九,竟然真的像只狗般狼狽的趴著,因為他努力的掙動,光溜溜屁股上的尾巴便正好搖來搖去。
將笑意強行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