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青澀懷疑的反問,看夏潛眉峰微斂面露不滿趕緊解釋,“你一向是不喜歡管他人之事,所以我不太敢相信罷了!”
“是嗎?”夏潛則冷冷的笑,雖抵不住眼中的柔情傾瀉,“琉璃與我是沒有關係,不過她照顧了你這麼多年,我又怎麼能視而不見?”
他聽了不禁一愣,可算當真明白了愛屋及烏這句話的含義。他站起身,從背後擁住夏潛,心中感慨萬千,“當初如何也想不到,我們可以走到現在,學會為對方著想。”
“是啊。”夏潛低聲回應,握住放在腰間的手,十指相交,“這一次,我們該都不會放手了吧。”他說,一雙美眸中霎時悠遠起來,眼前劃過了他們之間相處的點點滴滴。
青澀沒說話,只是緊緊回握住他的手。“……等等!我去將琉璃叫來!她一定會開心!”如此美事,當然要儘快承辦。
琉璃是如何也沒有想到夏潛這一層的,驚喜之餘,心中也滿是感動。青澀自然是閒不住了,整個晚上都坐在桌案前,拿著筆比比劃劃。倚在龍床上看兵書的夏潛不禁覺得好笑,青澀只是低頭看著紙,卻不曾落筆。
“又想到了什麼?”他不禁出聲詢問,一邊走向青澀身邊。
“我在寫嫁妝的清單啊!”青澀說的理所當然,“我怎麼著也算琉璃的孃家人吧。”說著還一臉惆悵的感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字呢?”夏潛將白紙放在青澀眼前,“這什麼都沒有!”
“我不又不知道嫁妝都包括了什麼!”
“……那你還一臉嚴肅的坐在這裡!”
“我在思考。”青澀說,眼睛一亮,起身將夏潛按在了椅子上,“你來寫!一定難不倒你!”一臉興奮的將毛筆塞進夏潛的手中,還不忘叮囑,“有多少奢華就寫多奢華,一定要讓琉璃風風光光的過門!”
這些年,青澀在外面各處的聲音都十分興隆,唯一不缺的便是錢財了,自然就財大氣粗。
夏潛聽了眉峰一斂,裝模作樣的動了動手指,轉過頭一臉無奈的說,“我會命人寫的。”心裡卻想,你讓我寫什麼?我又沒嫁過女兒!
沒過兩天,夏潛就已經不能容忍青澀的各種惡行。每天絕對不會上朝不說,還拉著青楓和琉璃覺益,四個人湊了一桌麻將!每天輸錢還樂此不彼。這還了得?
覺成心裡也恨吶,他在夏潛身邊伺候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將自己兄弟提拔起來,竟然這樣的不爭氣,更可恨的是,覺益一天贏的物件,都夠他做牛做馬半年了……
在跟夏潛回御龍殿的路上,覺成還大著膽子問了一句,“陛下,要不讓覺成跟您幾天?”
夏潛一聽,淡淡的笑了,眼睛一眯沉聲道,“如何?跟著青澀胡鬧比跟著朕更好?”
覺成聽了便乾笑著往後退,心裡卻不禁腹誹——陛下啊,您也知道是胡鬧啊!那您不阻止?還由著他亂來!
夏潛當然不能由著青澀亂來,這不今天就下定決心,嚴懲由青澀帶頭的四人破壞風氣組。
覺益一看夏潛回來了,趕緊往後退,一路退到殿外。他能成功脫身,當然介於夏潛的整治目標不在他身上。
狹長的美眸冷冷環顧一圈,踱步到椅子前坐下,幾個人也不敢說話,就看夏潛心不在焉的擺弄著青澀特製的鑲了金的麻將……“你們大婚之日眼看在即,怎麼還這樣悠閒?”按理說,新婚夫妻在成親前是不能如此逾越見面說笑的。
只是青澀心裡沒這規矩,琉璃也隨著青澀的規矩來,青楓便更不用說,恨不得每天都與琉璃膩在一處!
“陛下說的是!臣這就回府!”青楓多精明的人?當下看出夏潛這是下逐客令呢!
琉璃也行禮,甚至不敢看青澀,“陛下,奴婢也還有事未做,先退下了。”
夏潛聽了,眼睛一垂,不冷不熱的看了琉璃一眼,“怎麼還自稱奴婢,你是朕的義妹,莫要看輕了自己。”他叮囑,青澀上心的事他也是同樣放在心尖上。
青澀也不敢說話,他知道夏潛為這件事不太高興,所以時常揹著他,哪裡就知道他這樣快就回來了!怕是怕了,但是玩樂的物件不能丟!
他垂著頭,十分的安靜的開始收拾桌上的麻將,最後還討好的笑笑,從夏潛手中把最後一張牌搶回來,趕緊收好。這當然不是小事,聚眾賭博能是小事兒嗎?
“生氣了?”將東西收拾好之後,他也敢說話了,要是夏潛真生氣了,左不過他耐心哄哄也就罷了。他自鳴得意的想——‘老夫老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