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好,哪有什麼事兒說不通?

“以後少玩這些沒有益處的東西!”夏潛不滿的蹙起眉,“我知道你各處的生意很賺錢,但也不能因為這樣,就隨便揮霍!”這可能是他最受不了青澀的一點,從上輩子開始,這個人就不知道什麼節儉,揮霍之所能都被他做了個遍。

青澀聽了,感動的握著夏潛的手,連忙點頭,“我知道了!”夏潛聽了十分嫌棄的甩開他的手,一臉嫌棄的說,

“閉嘴!”他太瞭解青澀,一旦這個人說出‘我知道了’四個字,就證明他的耳朵要遭受非人毒荼,聽他說不靠譜的論證!只是,他懷疑的看青澀一臉受傷的表情,最後還是沒狠下心來,他露出防備的神色,低聲說,“你知道什麼了?”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不生硬。

他聽了,深邃的眼睛散發著奪目光彩,重新握住夏潛的手,一字一頓的說,“賢惠!”說完還不等夏潛做出反應,就開始一臉凝重的批判自己,“我知道,是我不對,應該多為以後著想,萬一以後我們什麼都沒有了,總要有一份救命的錢!”

“……烏鴉嘴!”夏潛咬牙切齒的說,之後,無論青澀說什麼,他都充耳不聞,打算忽視這個人到底。雖下定決心,卻總是在不久後被青澀鬧的笑逐顏開。

一直到青楓大婚前,他們都重複著如此調。情似的爭吵,又不厭其煩的甜膩中。他們並不覺得乏味,完全享受其中。

回望那些曾經相濡以沫的日子,任何的磕磕絆絆都可以化為浮塵,說起過去也不過笑談略過,並不放在心上。

只一件事有趣,青楓大婚之日,青澀格外的興奮,從早晨起就合不攏嘴。夏潛見了就不禁調侃,“若不知情,還以為娶琉璃的是你!”

“哪裡的話!”青澀眉毛一揚,勢在必得的攬過夏潛的腰,“要是我娶,你還能允?”

看他實在得意,夏潛就忍不住的想要打擊,“少來,若非是我,他人怎麼能容忍你?”

“……”

這樁婚事本就是夏潛欽點,琉璃還是他名義上的義妹,況且撇去青楓在朝中的地位不談,二人之間也交情匪淺,夏潛自然沒有不到場的理由。

丞相府門前的兩座石獅子也沾染了喜慶,掛著大紅綢子,門口上的匾額也是如此。夏潛也只是承一對璧人的敬酒,便起身離開。這種場合,夏潛的地位擺在那裡,眾人也都放不開,還是早些離開更好。

“你怎麼不留下?”他疑惑的看著緊跟著自己的青澀,不禁疑惑,這人絕對是愛熱鬧才對。

“你走了,我留下什麼意思?”青澀理所當然的說,“不如趁此隨便走走,整日呆在宮中也有些沉悶。”說罷,便主動牽起夏潛的手。

☆、四十七:夜遊都城,巧遇故友

兩個人因為禮數所致,本就身著華服,雖沒有太明顯的身份證明,但走在人群中也不禁惹人揣測箇中地位。他們倒是不顧忌,已經被人投以注視目光慣了的。就算時不時被人投以詫異注視的目光,緊緊牽著的手還是沒有放開。

問題往往出在他們兩個身上,“怎麼不走了?”夏潛一邊問,一邊大力拉著青澀的手繼續往前。無奈,青澀是打定了主意死活不動一下。

夏潛被氣得不輕,剛想放手,卻被青澀拉著往反方向走,“我不去吃飯!”他還惦記著夏潛帶他出來,就去酒樓的事兒。

“……我要帶你去看遊船!”夏潛狠狠的說,忍不住氣結,他一邊甩青澀的手一邊不滿的說。他哪裡就來的這樣呆板,再者他不是看青澀總是太瘦嗎!

“……遊船有什麼好看的!”青澀嘴硬,轉過身,扯了一下夏潛的手,“走啊,不是要看遊船嗎?”

“回宮!”他狠狠的說,然後拉著青澀快步走著。

“回宮的路不是在那邊嗎?”青澀笑的得意,裝作疑惑的問。看夏潛眯起了眼睛,他也不敢再放肆了,眉毛一樣嚴肅道,“不是自宮就好!”

“……”

雖然一路上爭論不休,他們還是站在了袖舞河前。說著這條河的名字,還有些來歷,河邊的岸堤曲曲折折,像是子女舞動時飄揚的袖袍因此得名。

袖舞河大概成七米寬,卻橫流不息,從林中延伸到城外。他們走在石橋上,看著河中時不時劃過的花船,甚至能聽見船內的男子女子的說笑聲。

沿著石橋一路的走著,河邊人家的燈火便映入水中,隨著漣漪一起浮動,別有一番滋味。青澀孩子氣的將身子探出橋外,看著河中斑斕的燈影。夏潛則轉過頭,輕笑著看他。“後退些。”手上略微用力,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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