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4)

“那將軍便賞了你一塊兒吃便是了。”

魏貂說道:“那謝謝將軍了。可我也不吃將軍的茶了,給我吃好茶,那是白糟蹋。”

鳳豔凰笑道:“還是就著茶味更好,你要是牛飲的,便吃粗茶即可。”

說著,鳳豔凰招呼了牧菁來。牧菁便到儲物櫃裡取了兩個茶碗,一個是巴掌的寬口的漆木茶碗,倒滿了普通的紅茶,是給魏貂吃的。另一個則是胎薄如紙的粉彩桃花茶碗,讓景重自去選喜歡的茶葉泡。景重也不吃貴的,也泡了桂花薄荷茶。

鳳豔凰又笑道:“他們有吃的,也別晾著外書房的兩位。”

牧菁便去拿了棗泥奶油糕給外書房的香葵姑娘和楊先生享用。魏貂吃過了一塊便住了嘴,覺得還是更喜歡豬油做的蜂糖糕,倒見景重吃這松仁蜜糕甚是津津有味,便想文化人就是不一樣。

79、

到了午飯的時候,魏貂已跑了出去找禮官商量迎接亂皇兒子的事。內書房便只有景重和鳳豔凰坐著。鳳豔凰笑道:“你也來,一起吃飯。”

景重道:“這怎麼好?魏貂也要埋怨將軍偏心了!”

鳳豔凰笑道:“這又如何?我本就是更偏愛小公子。也不必瞞人。”

景重聽了悄悄高興,半晌卻冷冷的想:大哥哥是那樣磊落,我又心裡竊喜個什麼意思?

魏貂確實是知道的,偶爾和景重開玩笑時也說鳳將軍偏心明顯,但魏貂卻也會說:“將軍挺喜歡我的。”謝姑奶奶卻笑道:“你不是說他對景重是最好的?”

魏貂便答:“他喜歡我,就不能喜歡景重麼?只是說起來,他對景重的喜歡,是和別個不同的。”

謝姑奶奶便道:“他喜歡你那是好的,倒別忘了多多幫襯我們謝家。”

魏貂卻道:“您是我的姨媽,我當然聽您的。只是我雖然很得將軍喜歡,但也拼不過景重啊。他們景家也不差,他要是跟將軍開口,竟也難了。”

謝姑奶奶卻笑道:“還說你和景重成了好朋友,怎麼比我這個只當了他一會兒老闆的都還不明白?景重那樣的性子,怕是越得將軍喜愛,卻越不會幫自個兒、幫自家謀福討賞。倒不比你,不害臊的。”

魏貂笑著說:“姨媽說的真對。但是有好處嘛,我還是寧願不害臊。”

這魏貂也出外跑腿,與人敲定了,迎接亂皇之子的宴會設在謝家的酒樓。想來謝姑奶奶也有一陣子要忙了。魏貂回來後,便與鳳豔凰彙報一番。鳳豔凰便笑道:“聽說你和謝家是親戚?”

魏貂笑道:“是姨表親戚,不值什麼的。”

鳳豔凰卻道:“你倒會給謝家找好處!”

魏貂便笑道:“衛玲君是亂皇的兒子,這倒也罷了,連京城也要派官員來會他,可見這事十分重大,半點馬虎不得。不說謝家,就是什麼景家啊王家的,如若辦錯,也是麻煩的。任誰要擔這個宴會啊,都不容易。我也就是‘舉賢不避親’罷了。”

鳳豔凰笑道:“平常不見你這麼嘴巧,今天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是不是謝毓秀教你的啊?”

魏貂一陣臉紅。景重倒是笑了,說:“原也是這個道理。只是魏貂縱是這麼想的,也未必能口述得出來。謝姑奶奶不過是作為長輩,指點了他兩句,也沒什麼的。”魏貂聽了忙點頭說:“就是這個意思!”

鳳豔凰也只是笑了。近晚之時,景重紅著臉悄悄換了褲子,只是那條鳳豔凰的褲子不知怎麼處理。鳳豔凰卻笑道:“只管留下來便是。”景重這才忙回家了。

衛玲君是隨母姓的,“玲”也是其母的小名,只是他母親早已慘死。亂皇也是因愛妻、父母遭遇橫禍,才會落草為寇。而衛玲君更是稚子無辜,飄零在外,好不容易與父親重聚,然而不過數日就骨肉分離,也是人生恨事。衛玲君如今也是十五歲,眉目有幾分亂皇的樣子,只是不比亂皇那般開朗豪爽,反有一股孤僻乖戾之氣。

只是無論衛玲君如何難伺候,也都難不倒謝姑奶奶,一應是招呼周到,沒有失禮的地方,一干侍婢也都是笑容可掬,沒有被他的冷臉所嚇。宴會所開之日,也便是京官到之時。

卻見人群中走出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那樣風采,就是藍儀了。魏貂探著頭看,又對景重說:“他就是藍公?確實是好相貌!”景重這樣隔著人群看他,卻似有隔世之感。藍儀卻也回頭,彷彿不經意地看了這邊一眼,又流水一般的收回了目光,那顧盼流轉的風流跟景重在白府初見他時無異。當時景重就是被他那麼不經意的一瞥奪去了心神,如今也只是覺得好看——只是好看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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