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包圍圈中逃出去。
龜公領了我的馬去了馬棚,父皇也在那三個隨從的保護下下了馬車,一抬頭便見我被這群庸脂俗粉圍得水榭不通,臉上定然不悅。我自從父皇下了馬車便一直關注那邊,此時只想過去,剛邁動步伐立刻便嚇得頓時一跳!
他媽的!死娘們掐我屁股!!!剛想發火就聽見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嘰嘰的笑道:“哎呦~是個上好的雌兒,肉崩的忒彈性!”
父皇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我一把甩開這些女人直徑奔了過去,這才讓父皇的臉色好了點,我們並沒有多話直徑進了大堂。
堂坐裡還有不少舞女,衣著甚少的在上面跳著些勾人的舞蹈,下面坐著各色人等,三教九流都有。隱隱的我追上了父皇的腳步,手中依舊握著自己的長槍,警惕的看著周圍。父皇卻一臉淡然,直徑走到一龜公面前,身後的侍從立刻掏出一定黃金道:“一個蠻夷的客人,在那間?”
龜公看到黃金,眼睛都直了,直接利索道:“天字一號花魁房!”說完伸手就要搶那錠金子,奪下後立刻奔到沒人的地方狠狠的對著那錠金子咬了一口。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父皇直接上了樓,頓時感覺——父皇很老道啊,他經常來這種地方麼?!想歸想,還是直接跟著上了樓。
父皇到了最高的一間房前,輕輕淡淡的看了看這房門上書的‘天字一號花魁房’,二話沒說。他身邊的兩個侍從直徑一大腳踹開了大門,立刻驚起無數尖銳的尖叫聲。
阿納當赫然在主座上,這王八蛋摟著三個,靠著一個,親者一個,手裡還摸著一個,身邊女人多的讓人眼花繚亂!他梳著非常多的小辮子,擺明就是讓人揪的!一身厚實的蠻夷皮衣,濃眉虎眼的。不過我每次看到他,都是在戰場上,現在在這裡怎麼看怎麼不對味!看到我們衝進來了這廝倒好,看到了父皇估摸著早就猜出來是皇帝了,卻一點招呼也沒有,看到了我立刻甩掉身上的女人直接奔了過來!
“啊哈哈哈!!軒庭!我的小心肝!”一邊大笑著,一邊張大雙手直接向我抱了過來。
我怒意大漲,直接一拳頭迎了上去!阿納當的身手也算了得,半途立刻改到一手推開我的拳頭,另一隻手已經擋在頭上,防著我可能甩在他頭上的長槍!我陰狠的猛然抬腳直接踹襠,卻被他趕忙用手擋住了。這王八蛋居然還靠在我身上,摸著我的肩甲道:“哎呦,半年不見還這麼狠,我就說過我喜歡你這個味。”
“滾你孃的蛋!”我一個轉身肘擊直奔他的臉!我分明看見了父皇那平靜淡漠的臉,便覺得這次我是要載了。
“老三,先說正事。”父皇悠哉悠哉的走到了窗子前,那三個侍從自然也是跟著他,屋裡的那些女人早在我和阿納當動手的時候早就跑的沒影了。我聽到父皇的吩咐,只得收回了差點打在阿納當臉上胳膊肘,狠狠地將他踹開。
阿納當“哎呦”一聲,捂著自己的腰,乖乖的爬開了。等他坐在了父皇對面的位置的上的時候,這才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則是持槍站在了父皇身後,耳不聞,眼不見。
父皇沉得住氣,並不說話,阿納當也沒辦法,只得站起來對著父皇一禮道:“幸會幸會。”他這個人,從來都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但是我卻知道,他在做事荒唐的背後會有著不小的心機。
一室安靜,父皇倒是淡淡的什麼話也沒有,一個勁的坐在那裡,默不出聲。尷尬過後,阿納當最後還是得自己厚著臉道:“本王說話也直,天朝皇帝,和本王聯盟,便歸順。”
父皇淡淡的喝了一杯侍從上的茶水,不慌不忙。擺明了,阿納當現在什麼都沒有,有什麼跟朕談條件?可是我和他互為對手,大戰不下三十多次,他的為人品性我也知道。這個傢伙是頭狼的個性,若是狠起來比誰都狠的下去。他的頭腦絕對不會糊塗,他笑了笑道:“本王倘若沒有價值,皇帝你也不回來這裡了。”父皇淡淡的笑了笑,“也是,朕的兵馬暫不動,你要知道,朕有兩個選擇。”
外面鶯聲燕語,糜樂繞樑,房間裡倒是水火不容,氣氛緊張。
父皇喝了口茶,輕輕的用蓋碗掀了掀茶。半響,才放下茶杯道:“朕有三條路可以走,無論是走那條都對朕來說區別都不大。”阿納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靜靜的喝了起來。
“第一和你合作,滅掉你大哥。第二,和你大哥合作,滅掉你。不過朕現在想選第三種,朕互不相幫,但是在你們解決之後,不會趁火打劫。等你歸順,護開集市,通商。”父皇說的輕巧,但是這三條裡每一條都得是血雨腥風。
阿納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