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湧出來,緊密結合之處已然溼透。
那種蠕動的緊縮彷彿在用力吸吮,,一波波吞吐過去,竟是異常刺激。天蒼雲哪裡受得了?身不由己猛地抽搐幾下,當場繳械投降。
水若風猝不及防,噴射的熱流撞擊在花心上,灼熱火燙,似掉入滾動的岩漿中,無可躲閃。他架不住這等火山般的連續激發,驚叫一聲,撲倒在天蒼雲的肩上,只覺腹部一陣溼熱,人已酥軟。
天蒼雲好不容易維護著坐姿沒有倒下去,緊摟著懷裡溼漉漉的身子,喘息不止。兩人的汗水混在一處,沿著緊貼的身體道道流下,竹蓆上殷出一大片水跡。
三日的排毒期已過,兩人沒了顧忌,積累了多日的熱情不可抑制,加之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初識情味,哪能忍得住?如魚得水,盡情歡樂。
水若風身子雖然軟了,可是敏感的內壁仍然本能地蠕動著,因為密麝油有收斂滋潤的功效,經常塗用,使乾澀的甬道漸漸變得潤滑柔韌,極富彈性,即使天蒼雲的尺寸偉昂,也能完全沒入而無痛感,劇烈運動時能隨著自動張合,如吮似吸,令人慾仙欲死。
天蒼雲滿足地嘆著氣,唇齒細細研磨著水若風的脖頸,舌尖靈活地逗弄著那滑動的精巧喉結,又癢又熱。水若風全身慵懶無力,不想與他嬉鬧,側頭躲讓,天蒼雲卻得寸進尺,抿住了他的耳垂,手指也捻動著那早已尖挺的朱果,只揉得那朱果越加飽漲充盈,似欲爆裂。
水若風身子一顫,異樣的快感又升了起來,下腹發熱,忙推開天蒼雲,「別鬧了,都三回了,你還不知足。」
「我還沒飽的感覺呢。」天蒼雲一臉無辜,故意用又開始灼硬的下體頂了頂他的臀。
「你這喂不飽的色中餓鬼!」水若風抬肘便向他喉頭撞去。
天蒼雲側頭讓開,趁機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水若風吃痛,和身疾撞。天蒼雲豆腐吃得高興,忘了自己還在水若風體內,那猛烈的動作拗得他一聲慘叫,仰面摔在竹榻上,眼前金星亂冒。
「你沒事吧?」水若風嚇了一大跳,忙撲過去扶起他,探手去檢查。
「啊呀,我的命根子,痛死了……這回要斷子絕孫了,你摸摸,大概快斷了……」
水若風瞧他面白唇青的,只當萬分嚴重,急得渾身冷汗,「哪裡哪裡?很痛嗎?要不我去找郭酒仙。」慌得連衣服也顧不上穿,轉身就要下床。
「哎呀,傷在這種地方,怎麼能讓那老色鬼看?」天蒼雲一把拉住他,「還是你給我揉揉吧。」
一想到郭酒仙替天蒼雲診治這種地方,水若風也覺得彆扭,「好,我先揉揉看,要是覺得不對,還得請酒仙,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關乎咱倆下半輩子的幸福,我不敢馬虎的。」天蒼雲抓了水若風的手按在自己的下體,「你瞧瞧有沒有問題?」
水若風臉上發熱,第一次這麼貼近狎玩情人的重要部位,總覺不自然,慌亂的目光不知看向哪裡,掌中盡是灼熱潮溼的滑膩,張揚地活潑著。
小心翼翼撫摸著掌心的灼硬,似乎並無異樣,可是天蒼雲卻不住地叫痛,叫得水若風心裡發慌,又撫了十幾下,突然發現那灼硬已經完全興奮地立起,天蒼雲呻吟聲已流露出壓抑不住的顫動。
水若風恍然,原來這傢伙是故意的!
猛然手上加力,天蒼雲「啊」的一聲慘叫,爬起來就逃。水若風和身撲壓住他,捉了手腕按壓在竹榻上,冷笑著道:「我看你往哪兒逃!」
「救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人要強暴民男!」天蒼雲四肢亂蹬,口中大嚷。
水若風險些沒笑暈,兩人在竹榻上滾作一團。他生性冷淡狠絕,就喜歡天蒼雲這樣開朗不羈的個性,相處越久,越覺快樂,彷彿在枯索的生命中注入了新鮮的力量。
也不知嬉鬧了多久,兩人都覺得累了,水若風趴在天蒼雲胸前喘息著,望著他剛毅俊偉的面容,心頭忽然湧起了酸楚,從小到大,看盡人事滄桑,只有在他的懷抱裡,才嚐到了包容寵憐的滋味。
天蒼雲眸中閃過一絲憐惜,撫摸著他光滑的肩背。他知道水若風有一顆敏感孤獨的心,好不容易融化了堅冰,柔軟而脆弱,很容易受傷,需要小心呵護,用幸福慢慢包圍,直到終於堅強而自信。
身體相親,目光相接,凝視良久,幸福的感覺漫延在屋內,這一刻,已是天長地久,刻骨銘心。
忽然,水若風那皎若月光的眼眸中流露出憂鬱之色,漸漸暗淡下去。
天蒼雲心中一動,捧住他的臉,「笑一笑,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