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上心來,他委委屈屈的移到了南宮鬱身邊,“左右就快到了各方諸侯朝貢的時候了,酒席上不如讓花容上去吧。……就咱們宮裡的那些人的,哥哥別嫌弟弟說話難聽,那些東西真的連弟弟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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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寫小說被老師發現了……怎麼辦怎麼辦,不會被拉出去教育吧……
☆、花容初夜
南宮皓話音剛落還未等南宮鬱做什麼反應時,樓下的琴音便已響起。花容身著著一襲大紅色衣裳,手持著一把三尺青鋒站在臺上舞動起來,黑色的長髮隨著他的動作飛揚在身邊,他的一抬手,一投足盡顯魅惑之態,眸中時不時閃現的一絲淡淡憂傷與哀愁,更是激起了臺下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們的佔有慾和保護欲。抽泣聲,吸口水的聲音,與杯碗打碎的聲音響成一片不絕於耳,足以見這一曲劍舞的效果之好。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公孫大娘的一曲劍舞,也不過如此了吧。
直至花容退居幕後,臺下之人似是還沒有回過神來,蔣媽媽濃妝之下的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的感情,卻是稍縱即逝。她一步步走上臺揮動著她手上的那一把貴妃蒲扇,“嘖嘖,瞧瞧瞧瞧啊,媽媽我都不忍心繼續了。”說著,她誇張地嘆了一口氣,頂著下面的起鬨聲,她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表情,“不過既然諸位爺興致都如此之高,媽媽我也不好食言,那麼諸位,我國色天香院的老規矩,我們家花容的初夜,價高者得。”
“我出五千兩!”一個三四十歲錦衣華服的男人站了起來,一手擁著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倌,一手還在調戲著為他倒酒的丫鬟,一雙混沌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退回幕後的花容,帶著一臉讓人不舒服的笑容,“我說蔣媽媽,當年雲裳的初夜是被昌泰侯小世子這個價錢買了回去的,這花容,再不會比她高吧!”
蔣媽媽的笑容僵了僵,所幸被扇子遮著沒人注意到,“喲,瞧錢老爺這話說的,把我們家花容的身價一下子抬得這麼高,可讓其他客人如何是好啊。那麼,還有比錢老爺出價更高的麼?”
“六千兩!”這回站起來的是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手中搖著一把墨扇,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只是那眼中的邪惡出賣了主人。“人都道紅顏知己紅顏知己,但本少爺可不介意多個藍顏‘知己’啊!”
“方少爺出了六千兩了!”
“我出七千!”
“九千!”
……
隨著價格越來越高,南宮鬱可以看到薄紗後花容有些顫抖著的身體,心中劃過一絲說不出的感覺。
【花容給三爺請安,三爺萬福。】
【不知媽媽與他說了什麼,他竟然同意了!】
【左右各方諸侯朝貢的日子到了,不如讓花容去吧。】
“王少爺出到兩萬三千兩了!……那今晚花容便是……”
“我家爺出五萬兩。”
還未等蔣媽媽說完,雅間中傳出小廝的聲音,一瞬間震驚全場。連花容都忍不住抬起了頭看向那個雅間。他怎麼會不認識,那是九爺每次固定的地方,而現在,裡面坐著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是怎麼愛上的他已經記不清了,就在一年前看到他的那一刻自己似乎就已經淪陷了,彷彿心臟都停住了跳動,自那時起,每每下筆無意識勾勒出的,都是他的輪廓,明知道九爺只是想討好錦笑哥哥,只是為了給那鎮國大將軍一點顏色,卻還是不顧一切地同意的他的主意。只是現在……他是主動要了自己麼?……花容不可抑制地心跳加速,兩抹紅暈升上臉頰。
“你!……”那個被稱作王少爺的男人都快氣瘋了,還差一點他就能夠抱得美人歸了。“我再加!五萬一千兩!”
“我說的是,五萬兩黃金。”樓下的叫囂聲讓南宮鬱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開口說道。
此言一出,震驚的何止是全場,連南宮皓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大大地張著嘴巴卻不知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半晌,他才在南宮鬱的視線中回過神來,咳嗽了一聲,“蔣媽媽,怎麼還有人出價比我三哥高麼!”
蔣媽媽方才也是被嚇住了,自己手中的貴妃蒲扇掉落在地都沒有注意到。這才被南宮皓一嗓子叫的回過了神來,不知是喜是憂。喜的是花容被三爺包下了,出於三爺的身份著想,她自是萬萬不敢讓花容再接其他客人了,只是……花容以後的處境著實讓她擔憂啊……“自然是三爺出價最高,那我們花容今晚上便是三爺的了。”她用餘光瞥了一眼已經空了的薄紗後頭,無聲地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