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方雨桐不在京中,她離開之前將守在這裡的暗衛的統治權全部交給了我,至於哥哥所需要的,隨時可以。不過……你們真的確定,那東方雨桐會為了這廢太子而……”
這是染秋的聲音!白軒狠狠愣住了,染秋她,在說些什麼?
只聽得那邊有個老者的聲音甚是欣慰地開了口,“小姐明白就好,此時對少爺十分重要。請小姐放心,只要您能夠控制了廢太子,那東方雨桐不會不束手就擒的。到時候就像是給南宮小兒狠狠砍去了一個左膀右臂,讓他無法再獲得第一手的訊息,甚至是……無法獲得最真實的訊息。如此不消多少時候,這南詔的萬里江山,便是我們呼延一族的了!”
“成叔慎言,還未到時候,有些事情不可多說。”
“是是,小姐說的是,是老奴莽撞了。”
“你暫且回去告訴哥哥,京中的一切事務交給妹妹便是,不必他來操心。戰場不是個好呆的地方,若是他出了個好歹,我們呼延一族當真是永無翻身之日了。”
……
剩下的染秋說了些什麼白軒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了自己的府上,腦中只不斷的迴繞著染秋所說的話,“我們呼延一族”這六個字死死地印在了白軒心上,怎麼都抹不去。他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雖是早就料想到南宮鬱身邊會有呼延灼的人,但是千猜萬猜都沒有猜中,那個人竟然是南宮鬱最信任的人之一。
染秋是在南宮鬱登基之前就跟在了他的身邊了啊,怎麼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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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溫情
“陛下,楚將軍已經睡下了,您看是不是,明兒再來瞧他?”
待南宮鬱走到了楚逸凡房間的門口,卻被在楚逸凡身邊服侍的婢子攔了下來,只見她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聲音都有些顫抖著。南宮鬱心下不喜,朝前邁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他還不想因為這種小事讓楚逸凡心情不好。“那既然如此,朕就不進去了。楚將軍的午膳廚房裡已經開始做了,等會兒去拿一下,莫要給楚將軍隨便亂吃東西。”
“是陛下,奴婢省的。”
想了想,南宮鬱終是拂袖離開了小院子,不知不覺中,他竟是走到了金陵候府的一座小花園。
一踏進那小花園,滿園的美景並沒有吸引住南宮鬱的視線,他的目光此時正聚集在那名為秋水亭的湖心亭之中,花,南宮鬱卻是賞到了,一支與眾不同的花兒。
花容換上了一件淡色系的舞衣,一旁坐著的一派,是正準備彈琴的金陵候府中的樂師。
樂曲緩緩奏起,身影流動,風吹仙袂,花容的身子隨著節奏舞動,當真是素肌不汙天真,曉來玉立瑤池裡。太液波翻,霓裳舞罷,舊日濃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正當南宮鬱有些入神的時候,樂曲緩緩激烈起來,越來越快。花容的動作隨著樂曲,旋轉,甩袖,扭腰,下襬,動作一氣呵成。慢慢的,樂曲又放緩了些,花容的身姿也隨著柔軟起來,水袖翻飛,抽出五尺餘長,彎腰跪地,頭朝後仰去,腰肢彎起待到樂曲結束,一切都安靜了,似不曾發生過這一切般虛幻伴隨著樂聲的消失,最後一個舞畢,花容微微喘息,束手站在一旁。
“啪,啪,啪。”
一陣鼓掌的聲音將花容猛的驚住了,他一下子轉過了身,看到的便是南宮鬱向自己這裡走來的身影。他愣了一下,急忙收攏了水袖,行了個禮,“花容,花容參見陛下,不知陛下駕到,花容有所失態,願陛下贖罪。”
“起了,無事。”南宮鬱緩步踏進了秋水亭,親自伸出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花容,眼神拋給了一旁行著禮還未起來的樂師們,“今個兒怎麼想起來到這裡舞上一曲了?這兩天總看著你有些愁眉苦臉的,怎麼,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
看著樂師們小心地退了出去,花容有些無措地擺弄著身上的舞衣。天知道他今天真的只是一時來了興致,才會向下人打聽了樂師所在的地方,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會被南宮鬱看了個正著,讓花容怎麼能不羞紅了臉。正值戰爭期間,本是應該一切簡樸,自己卻如此,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想著,花容臉上的紅暈退了去,又顯得有些蒼白。
花容臉上變來變去的表情並沒有逃得過南宮鬱的眼睛,他伸出手將花容攬進自己懷裡,“這兩天那呼延灼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