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接吻的那段時間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漸漸融化到他的口裡。
「媚藥,我和你都吃了媚藥。」神色怪異,齊麟說的媚藥是以前不經意從紀言手中得來的東西
只是,他從沒想過這東西還有用到的一天。
「你給我吃媚藥?」怪叫道,白洛旋感到口乾舌燥。「你不能逼我!」
「我也沒有那個意思要逼你。」可是,若不把白洛旋變成他的人,他怕……他會失去他。
「不!」不想要在這種情況下被齊麟佔有,白洛旋奮力抵抗。
然而在媚藥的作用之下,白洛旋的推拒倒像是一種迎合。
「洛旋,就這一次,相信我……。」扳正白洛旋的臉,齊麟自己也因為吃了媚藥而身體發燙。
「我……唔!」還想說些什麼,但白洛旋最脆弱的地方卻被齊麟的大手握住。
「不要忍,洛旋。」溫柔的撫弄白洛旋漸次清醒的勃發,齊麟在聽見他忍不住的呻吟時,下身也跟著有了反應。
然而他並不想逼迫他,他要等他自己要求……要求與自己的結合。
「放……放手!」嘴裡雖然這麼說著,但跨下的火熱使他又不由自主的接近齊麟一分。
「你真的不要繼續?」齊麟如白洛旋所願鬆開手來,他的音調已參雜著情慾的嘶啞。
沒有做任何表示,白洛旋讓自己的身子浸泡在水中。
看著白洛旋沾染了情慾的眼,齊麟輕嘆一口氣。他也一樣不好受。「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
儘管他現在難受到想直接在他美麗的身子上發洩,儘管此刻他的分身正叫囂著要進入他的體內……。
可是!為了他,他可以忍……。
只要他願意接受他,管他是要閹割……不!禁慾都行!只要他肯接受他。
「……」不語的望著齊麟,白洛旋感到心在泛疼。
為什麼不逼迫他?
為什麼他要用那種我願意等的眼神看他?
為什麼……?
「對不起。」從後背抱住齊麟,白洛旋落下眼淚。
如果說,艾袁凜是第一個使白洛旋感到痛不欲生的人,那齊麟,恐怕是第一個使白洛旋突然流淚的人。
連流淚的原因都不知道,淚水就這麼的湧出。
對他,他實在給不起什麼。
「我不要你的道歉。」反把白洛旋攬進自己的懷裡,齊林露出快要哭泣的神情。
「那你要什麼?」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水都被擠出了兩人之間。白洛旋的臉貼著齊麟的胸膛,他感受到他有力卻異常快速的心跳。
「你能給我什麼?」齊麟問道,跨下的火熱使白洛旋感到羞赧。
「我給不起任何東西,我連心都沒有。」想起紀言說艾袁凜很痛、很痛時,他才驚覺,他的心,至今都還留在他身上,他永遠也不可能獻給齊麟他的心。
他沒有心,他丟失了心。
無心也無情,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自己可以無情……。
「那我的心給你!」把白洛旋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齊麟說道:「你拿走我的心……只要你留在我身邊。」
如果用他的心可以換他的留下,那他寧可也無心。
「為什麼?」白洛旋不懂,齊麟眼中的深情讓他好想逃。
「我愛你。」輕吻白洛旋,齊麟再也按耐不住對他的渴求及滿腔的慾火。
他抱起白洛旋,讓他躺在冰冷的地板。
水是溫熱的,後背突然碰觸到冰冷刺骨的地板,頓時白洛旋清醒不少。但媚藥的效用還沒退,齊麟的吻又使他酥麻不已。
突然,白洛旋感到一股強烈的疼痛,連帶的,他想到自己那古怪的病。
他還能承受一次……那像死的痛苦嗎?
「不……!」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齊麟,白洛旋開始害怕了。
「我可以治好你的吧?」壓住白洛旋,齊麟凝視著他。「你的病,我有那個資格治好吧?」
白洛旋遲疑了。
艾袁凜說當初是自己不夠愛他,那現在呢?他愛齊麟嗎?
愛……就等同於苦澀嗎?
當齊麟把自己的高挺推入白洛旋的體內時,白洛旋感到無法言語的痛楚。
「放輕鬆,你那裡……好緊。」被白洛旋夾得緊實,齊麟哄他,想讓他別太緊繃。
像是一把火在燒著身軀,白洛旋的雙腿環上齊麟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