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向他爹撲過來,勞成抱起兒子,不住地往空中拋,逗得兒子咯咯直髮笑。石歸庭看著活潑好動的勞勇,不由自主地想起剛剛在符鳴家看到的小符睿來,那也是個聰明漂亮的孩子,但是性格卻那麼內向膽小,到底還是因為沒有至親在身邊陪伴的緣故麼?轉念又笑自己太主觀,憑什麼符睿就應該是活潑好動、開朗外向的呢,難道就因為他是符鳴的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檔案上傳多次失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能說晉江又抽了吧,發在作者有話說裡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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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成嘆了口氣:“可別提了,符哥他婆娘沒了。”
石歸庭吃了一驚:“啊!死了啊?”
勞成搖了下頭:“不是。”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這事說起來真是挺憋屈的,符哥的婆娘,不守婦道,跟著野漢子跑了。”
石歸庭:“!”一時間失去了語言能力,心思無比混亂,轉了無數個念頭,只接收到一個資訊:符鳴的妻子跟著別人跑了!
石歸庭簡直以為勞成在跟自己開玩笑:怎麼可能呢?符鳴是什麼人,那麼英明神武,長得也極英氣,能力又那麼出眾,雖然粗獷了些,但是對人也算得上溫柔體貼了吧,這應該是全天下的女子最中意的夫君人選吧。能做符鳴的妻子,應該是天底下最幸運的女子吧,可是居然會有人不要這樣的男人,跟著別的漢子跑了!
勞成無奈地笑了一聲:“很奇怪吧?我們誰也不曾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符哥那麼出色的人,居然會有女人不願意跟他,這女人各色到什麼地步了。”說罷搖了下頭。
石歸庭腦子有些遲鈍,終於組織出一句話來:“符鍋頭當時怎麼說?”
勞成笑了一下:“能怎麼說?符哥那麼驕傲的人,肯定從來也不曾想到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他怎會向人示弱、委曲求全呢?知道這件事後,他二話沒說,直接寫了一封休書,送到岳丈家去了。”
石歸庭脖子有些轉不過來:“那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勞成苦笑一聲:“不過去還能怎麼樣?這樣的事對一個男人來說就是恥辱,所以我們也從來不在符哥面前提這事。石大夫,你今天知道了,以後也當不知道好了,千萬別去安慰他什麼的。男人對這事的自尊心都強著呢。”
石歸庭點點頭,沒有做聲。離開這樣的男人,只能是那個女人的損失。難怪符鳴的兒子性情那麼怯弱,才那麼點大,常年難見父親的容顏,還失去了母親的庇佑,只跟著祖母,定然十分缺乏安全感。這麼想著,不由得心疼起那個孩子來。
勞成又說:“我們去找家茂吧,他家就在附近。”
石歸庭想起這次來的原因,於是答:“好。”
抬頭一看,說話間已經到了一個籬笆圍牆的小院,房子也是白和族民居式的,但是沒有照壁。勞成站在門口喊:“家茂在嗎?”
符家茂從屋裡跑出來:“在呢。是石大夫和阿成啊,進屋來坐。”
石歸庭說:“不了。家茂,我們去看看春生吧。”
符家茂有些遲疑:“現在嗎?”
“沒時間嗎?”
符家茂搖搖頭:“不是。”
石歸庭明白,人在遇到一些必須要面對而又不敢面對的事情的時候,總是願意將事情拖到最後一刻才去面對。“還是早點去吧,春生的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治好的,早點了解為好。”
符家茂點了下頭:“那我回去打聲招呼,這就跟你們一起去。”
石歸庭鎖上眉頭,符家茂雖然說配合自己,但是他的行動並不積極主動,彷彿是迫於某種責任,不由得替春生隱隱擔心起來。這樣的態度,他肯付出幾分真心來幫助春生呢?算了,還是先看看春生的病情再說,能不能治還是兩回事呢。
不一會兒家茂從屋裡出來,同他們一起去找春生。春生是隔壁吉上村的,那也是個跟金吾村一樣的漢夷雜居的村子。春生家兄弟多,家裡窮,從小幫人餵馬看騾,非常瞭解騾馬的習性。到了十七八歲,便託人進了符家幫,做了專門的趕馬人。在馬幫裡結識了比他大兩歲的符家茂,兩個人年紀相仿,彼此談得來,便學著其他人的樣,悄悄地結了對子。
少年人多情,又是朝夕相處的情況,時間一長,感情便濃得蜜裡調油了。情到深處,兩人便互相約定都不娶妻,就這麼一直結對子過下去,這樣的情況在別的馬幫也是有的,所以人們也見慣不怪。
春生心眼實,一心一意便認定了符家茂,甚至向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