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藥吧。”
符鳴說:“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外面情況怎麼樣?”
白膺嘆了口氣:“有五頭騾馬被壓住了,全都已經挖出來了,不過全都已經……有一頭是你家的。”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小。
符鳴紅了眼睛,連著上次那兩頭,這已經損失了七頭騾馬,自他接管符家幫以來,從來未經受過這麼大的損失。他抹了一把眼睛:“這實在是……”
白膺低聲說:“對不起,符哥,我當初真不該接這筆買賣的。”
符鳴搖搖頭:“要說對不起的該是我,我是大鍋頭,並且是我拍板定下來的這次買賣。阿膺,你先出去吧,我餵了藥就出來。我會給大家一個交待的。”
符鳴給石歸庭喂完藥,然後穿戴整齊,替石歸庭掖好毯子的角角落落,這才出了帳房。此時天已經全黑了,帳房圍著中間的火堆成了一個半圓,另外一邊便是騾馬趴臥之處。大家此刻都沒有睡覺,還都在忙著處理死了的騾馬。
符鳴安靜地走過去,大家都停了手,紛紛跟他打招呼:“符哥!”“阿鳴!”
符鳴看著地上已經僵硬的騾馬屍體,挨個都去摸了一遍,蹲跪在一頭騾子屍體旁邊,哽咽著聲音說:“今日的事,大家都受驚了。符鳴無能,連累大家蒙受如此大的損失,這是我的失職之處,我不會推諉責任。這些天的損失,我一定會慢慢補償給大家,以我的性命作保,以後決不讓大家再蒙受任何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