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的下去啊。”
穆修竹拱起雙手,抱歉一笑:“實在不好意思,掃了王爺雅興,修竹在這裡賠罪了。”
誰料安王卻忽然一把牽過穆修竹的雙手,放在唇邊輕啄,溫柔的笑著抱怨:“修竹冤枉本王了, 本王的意思是說,修竹是要用心疼愛的,如果粗暴的對待,本王是會心痛的。”
西堂申鴻把手伸進衣袖,偷偷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嘩啦啦的掉了一地又一地,汗毛唰唰唰的長了一寸又一寸,直覺得胃裡反酸,胃病發作的先兆啊。
穆修竹面無表情的將手從安王手中抽出,在衣服上來回蹭了兩下,乾乾的道:“多謝王爺抬愛。”
“不用,哎……修竹就是這樣,總跟本王客氣。”安王繼續自我陶醉:“不過,說到現實問題,本王做他實在是有難度,今晚到底該怎麼辦呢?”
“王爺不是中午時說的今晚去我那裡嗎?穆修竹適時的接道,不鹹不淡的態度哪裡像邀約。
“修竹,本王是說過,可是,申鴻也在,本王一向公平,要不,今晚就委屈委屈修竹,給申鴻一次侍候本王的機會吧,修竹,你以為呢?”安王笑的如沐春風。
“謹遵王爺吩咐。”這句等於穆修竹是認同了安王的提議。
西堂申鴻彷彿被針扎到般,火燒屁股的從椅子上彈跳起來,滿臉驚懼,雙唇發抖,連話都說不利索:“安,安王殿下,下官實在對不住了,夜裡還要趕回去陪皇上批奏摺,下,下官怕是得先走一步了。”
沒等安王開口,西堂申鴻便如風一般旋出門外,他連皇上都搬出來,小命都置之度外,早逃一下又有什麼關係,更何況,如果晚了,怕是逃也逃不了了。
西堂申鴻走後,穆修竹才看向從剛剛起就一直跪在地上的人:“起來吧,別跪了,膝蓋怕是都青了。”
柏盈菊嬌笑著走來,細弱扶柳的腰身輕盈一扭,無限風騷的坐在安王大腿之上,大膽的勾住安王的脖頸,媚笑著朝安王撒嬌道:“殿下,人家演的好不好?你要怎麼獎勵人家?”
安王一口噙住他那嬌小的雙唇,也不顧穆修竹在場,直接擁吻起來,直到兩人均性起才難耐的分開來。
“我還發愁怎麼引他上鉤,沒想到人竟自己送上門來,這倒省事許多。”穆修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終於眼角暈開一抹笑意。
“呵,但願一切會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
安王一邊將手伸進柏盈菊的褻褲裡,玩弄著他的下體,惹的美人嬌喘連連,面色潮紅,一邊與穆修竹旁若無事的交談。
“會的。”穆修竹肯定的說道,又給自個兒斟滿了酒。
“王爺……”美人嗲聲嗲氣的嬌嗔起來,安王知道這小賤人發浪了,輕拍他雙臀:“去,把妝洗掉,剛才說的是真的,對著這張臉,本王能硬的起來才怪!”
穆修竹也不反駁,冷淡的瞥了眼安王,仰頭,杯空。
“王爺慢慢玩,我先走一步。”放下酒杯,穆修竹拿起披風,徑自離去。
安王看著他消失在門後的背影,猛的拽住正要去卸妝的柏盈菊:“等等,不用卸,就這樣。”
說罷,一把將他抱起,帶上隔間的床榻,粗暴的吻了下去……
第10章 為官之道
“哦?你說的都是真的?”熵帝停下手中筆墨,微蹙雙眉,看著跪在下首的西堂申鴻。
“回皇上,千真萬確,那名戲子竟與駙馬爺長的一模一樣。”西堂申鴻說的一臉神秘,彷彿發現了什麼驚天的秘密一般。
接著又將聲調壓低一分,繼續說道:“皇上,臣還發現,駙馬爺與安王關係似乎不一般吶,駙馬爺竟然邀請安王殿下去他那裡過夜,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果然,熵帝瞬間神色微變,起身行至西堂申鴻面前,來回踱了幾步,才問道:“那安王怎麼回應的?”
西堂申鴻抹了把額頭滲出的汗珠,他總不能說安王拒絕了駙馬爺的好意,要臨幸於他,而他又為了逃避安王的求愛而搬出聖上吧?這不純粹找死麼。
好在來時的路上,他早已想好對策,從善如流的答道:“臣不知啊。臣怕影響安王與駙馬交好,就先一步告退了!”
“不知?”狹長的鳳眸危險的眯起,縮成一條窄縫,從中射出的犀利盛怒讓西堂申鴻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忽然,熵帝毫無徵兆開出一個大腳,將跪在地上的西堂申鴻踹翻在地,怒喝一聲:“混賬!”
“你跟了一晚上,竟然就回朕一句‘不知’!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