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影響安王與駙馬交好?西堂申鴻,你有沒有腦子!一個是朕的皇弟,一個是朕的帝婿,你這個國舅竟然還由得他們胡來,你簡直就是個白痴!”熵帝將牙磨到風生水起,恨不得一腳踏在西堂申鴻的命根子上,順便再碾兩下,這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敗類!
西堂申鴻捂著疼痛難忍的腰腹從地上爬起來,委屈的雙眼幾乎垂淚,普天之下,還有誰能跟他比冤,竇娥在他面前都是菜。
往好了說,他是國舅,他妹妹是除了皇後之外,後宮級別最高的貴妃娘娘,西堂家又是世襲的名門望族,再加上流言蜚語裡聖上的特別恩寵,在外人眼中,他西堂申鴻簡直風光無限,可其中的心酸委屈,誰又能體會的到。
先不說在熵帝這裡被當作出氣筒一般的使喚,單就安王見天兒的騷擾,他就難以招架。
就算他再風光,再位高權重,他也不過是個外戚。
只這戶部尚書的名號就比安王爺,極樂侯差了好幾個等級,他們是有剪不斷理還亂的親戚關係,可是凌駕於這之上的,首先是君臣之道。
遇到這種事情,能做到全身而退就不錯了,那裡還敢去做多餘的阻撓。
況且,聖上也只是交代他留意一下安王的動向,又沒說要干預安王的私生活,安王斷袖也不是一天兩天,此時再去阻攔,未免也遲了些。
雖然這次的物件有些特殊,但西堂申鴻清楚的記得,不久前,安王打他主意時,熵帝還涼涼的說,讓他與安王玩玩也無妨。要說起來,他可是國舅,這皇弟與駙馬不成,難道與國舅就可以?
聖上的邏輯未免奇怪了些。
西堂申鴻一語不發的跪在地上,默默承受著來自君王的怒氣,整個大殿的氣壓低到可怕。
過了好久,直到西堂申鴻的膝蓋已經跪到麻木,毫無直覺了,忽然下頜猛地被熵帝捏著抬起。
男人閃爍著睿智光芒的雙眼牢牢鎖住他蒼白的臉頰,咬牙切齒的磨牙道:“西堂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