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確實跪下了,再看看這人,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西堂申鴻覺得他的官銜和杜書懷一樣,杜書懷跪那他也是一定要跪的。
於是,見風使舵慣了的西堂大人,立即跪在了杜書懷旁邊。
“杜書懷,帶著你這幫噁心的女人給我滾出去,這個房間本王徵用了。”安王殿下說著,如入無人之境,徑自在椅子上坐了。
杜書懷無限幽怨的瞪了西堂申鴻一眼,那意思似乎在抱怨你怎麼上個茅廁也能把這人招來。
西堂大人冤枉啊,誰都知道安王殿下從來不進勾欄院,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人真是安王?怎麼跟他上次見到時不太一樣啊。
不過,上次見安王是什麼時候?應該有五六年了吧?
西堂申鴻自動把自己歸為杜書懷的一撥人裡,跟在杜大人身後就往門外走。
椅子上的安王殿下忽然開口了:“你,留下。”
西堂大人腳下一頓,緩緩回過身來,安王那修長完美的食指正對著他。
杜書懷回頭送他一個多多珍重的眼神,立馬遁了。
西堂大人轉過身來,一步一挪朝安王殿下靠了過去。
“你是誰?”安王皺眉,西堂申鴻這個笑讓他覺得很礙眼。
“下官西堂申鴻叩見安王千歲。”西堂申鴻跪在安王腳步,重重一叩首,心裡琢磨著難得這小王爺真要跟他算算剛剛那破帳不成?就算是他看他尿,那也是被逼的不是?
“你就是西堂申鴻?”安王挑挑眉,用剛剛指著西堂申鴻的那根食指挑起他的下頜來。
西堂申鴻覺得這距離有點近,他的焦距調不太準,看人晃的重影,但他聽力沒有問題,立即大著舌頭繼續回道:“是,下官西堂申鴻,剛剛是下官有眼不識泰山,王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得饒人處且饒人,千萬別跟小人一般見識。”
安王又輕蔑的笑道:“你有什麼可值得本王計較的?”
“啊?”西堂申鴻一愣,暗自嘿嘿傻笑,沒有最好沒有最好。
接著,安王又道:“本王不過是要幹你而已,你說茅廁不行,其實本王也不喜歡那裡,那就在這兒好了,好歹有張床,脫衣服吧。”
“啊?”西堂申鴻徹底傻了,他喝高了,他一定喝高了,不行了,他一定在做夢,竟然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