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雍雌兒地位大大提升,大雍整個社會格局開始發生鉅變的標誌。也是後世聞名,文功武德,春秋萬代的雍高祖皇帝政績上濃濃的一筆。雖說現在皇帝的提議簡直是哀嚎遍地,可是在日後人們卻為這個皇帝的開明和遠見暗喜不已。
皇帝在史書上是個開明,廣納諫言的人,事實上,他也的確不是一個偏執的人。雖說,這事到了後面有立威的含義在裡面,可在他提議的很早之前,他和沈墨就此事的可能性,所遇到的困難等都一一的商量過,他們推算出近些年雌兒們的實力也就會到舉人的地步,就是噹噹小官小吏,應該引不起整個社會的巨大反彈。當然,也需要有那麼幾個出彩的人物,叫他們看看雌兒中也是有好樣的。
既是如此打算,那麼沈墨對雌兒們多年的培養終於起了作用。小小自是要參加的,他的實力可以穩中進士。沈墨永遠也忘不了小小聽說這個訊息時,臉上又哭又笑的表情,就為了這個,之前所有的奮鬥,所有的血汗就都值得。
除此之外,沈墨和小小一起挑了幾個好的,在暗中努力培養,同時雌兒學校的課業教學也在增多。
他們在這裡如此努力,可是在整個大雍朝的人民看來,這道聖旨簡直就是兒戲,你會叫孌寵妓子去參加科舉嗎?這簡直是對清貴的讀書人的侮辱,各地的學子,起義抗議不斷。而皇上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怎麼,他們擔心自己考不過雌兒們嗎?那麼傳旨,參考的雌兒特例可以直接參加此次會試,讓他們好好比比。”這可真是戳中學子們的心窩了,你說什麼?我們怎麼可能會擔心考不過他們,這簡直是笑話。頓時,起義也不鬧了,抗議也全收了,全都關起門來在家中苦讀,他們發誓,這一屆科舉,要讓雌兒們一個不留。
沈墨看見皇上一句話就搞定了所有慷慨激昂的學子,如此手段,沈墨在心裡默默豎起了大拇指。
小小現在非常的緊張,整日泡在書房,埋在那一座一座的書山裡,連話都來不及和沈墨說一句。沈墨無法,為著小小的身子嚴格規定作息,其他時間也就由著他去了。
朝堂之上,因著皇上之前所為,難免有些劍拔弩張,大家不敢對皇上有什麼異議,但是對著沈墨這皇上的頭號心腹可就沒那麼客氣了,平日裡的冷嘲熱諷,吹鬍子瞪眼是免不了的。更甚者,現在說沈墨為了自己的側妻攛掇著皇上頒下此道聖旨的流言甚囂整個京城。他簡直都快成了佞臣。可聽到此流言的沈墨只能無奈的苦笑,若是皇上有這麼輕易就能被他左右,他和小小也就犯不著受那麼多罪,吃那麼多苦了。不過,這事的確是因他而起,這個壞名頭,他背也就背了。
時間總是不管人們的意願不緊不慢的走著,在小小自認為還沒有準備好時,科舉就近在眼前了。他和沈墨並肩而立的夙願也近在眼前了。
他吻上沈墨的唇,和沈墨極盡纏綿。他愛他,超過這世間的一切,甚至包括他自己。他要用盡自己所有的氣力來祈求這份沈墨的愛情的長久,最好是一生一世,最好是生生世世。
這次科舉的確大跌了所有人的眼眶,甚至包括皇上和沈墨。
在這次科舉中雌兒們大放異彩,連武舉都有雌兒名列三甲,其中最耀眼的那一個便是探花雲硯。在看見雲硯的第一刻起,皇上心裡就響起了一個聲音:這,或許就是我的愛情。
在此次榜單出來之後,小小驚喜又理所當然的榜上有名,名次還排得上庶吉士。他喜極而泣,撲在沈墨懷裡久久沒有聲音。沈墨親吻著小小的發頂,無聲的向他傳遞自己的欣喜。
眾人對於此次的成績有著極大的異議,甚至在狀元樓就地起義,叫囂著要中榜的雌兒們出來應戰。雲硯是個閒不住又好熱鬧的,當下跑了過去,熱血沸騰的學子們望著他出世的容顏頓時寂靜,雲硯只是問了一句:“比什麼?”
而後,琴棋書畫,描詩作對,就連八股文章都是比了一比。眾人十八般武藝盡上,最後一算,還是雲硯力壓群雄。學子們垂頭喪氣,卻也服氣,甚至看著雲硯的臉龐,想著自己是輸給了這麼一個美麗的人也是幸福的事。
從此,大雍朝的讀書人再無置疑。
皇上當然知道此事,聽聞雲硯跑了過去,把批奏摺的筆一摔,將人傳進了宮。
皇上喜歡一個人倒是真直接,抱著雲硯直接就告了白:“我喜歡你。你是我的。”
雲硯被皇上如此強盜般的行為搞得哭笑不得,他定定的望著皇上黑色的瞳眸,伸手撫摸著皇上的眉眼:“你怎的不問問我願不願意?”皇上皺了眉,將雲硯的另一隻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你不願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