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受過傷。
“我猜測,他的傷應該不像平日所說,是習武中的意外,”阮正清慢慢道,“而是鳳王動的手。”
聞人煌耳朵一動:“為何?”
阮正清道:“因為他隨後一直表現出來了對鳳王的極大看法。”
聞人煌古怪看他一眼:“難道就因為他對鳳天看法古怪了,就認為他的傷勢鳳天所為?”
阮正清搖搖頭:“我曾偶然見過他的傷口,在背後,整齊一劃,絲毫沒有掙扎的傷痕,試問,當年誰能接近他?只有鳳天,還能趁他不注意,在他背後捅一刀。”
聞人煌驚訝地張了張嘴,沒想到還能有這一茬:“那難道孔雀就是二皇子為了在鳳天不注意的時候在鳳天背後給他插一刀的棋子?”
阮正清緩慢搖頭:“我也不知道,孔雀居然是二皇子的人,那人現如今恐怕比當年還要用心險惡了,他未滿年歲時曾因為擔心隆寶帝再添子嗣而暗暗毒殺懷有身孕的妃子導致流產。”
聞人煌心中一悸。
“這也是我無意中發現的,”阮正清垂下眼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當年我是二皇子之師,卻也不能眼睜睜看他入獄,所以沒有對任何人說起,他應該以為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知道吧。”
“他竟這麼容不得別人?”聞人煌難以置信。
阮正清點點頭:“瑕疵必報,為得皇位不擇手段。”
他默默驚歎,皇家果然是個深不見底的泥潭,連未出世的孩子都下毒手,何況是還隔了一層血緣的堂兄弟曲承鸞。
“大啟終是不得安寧了。”阮正清抿了一口茶湯,低聲說道。
聞人煌好奇問道:“烏鴉最近還有找你嗎?”
阮正清笑了一下:“都傳出王爺與聞人公子共赴巫山雲雨,我已是棄子,他還找我作甚。”
聞人煌尷尬笑了笑:“既然如此就好,少了那個壞蛋你也能安全不少。”
阮正清道:“也是,不過是家兄煩擾,我正在想方法看能不能脫身。”
聞人煌曖昧朝著遠處走過來的沈琛道:“那個不錯。”
阮正清面上一紅,卻沒有說什麼,兩人心照不宣笑了起來。
沈琛過來見兩人笑得十分默契,不禁問道:“你們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聞人煌眼珠一動:“沒什麼,大過年的你要保護好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