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4)

胤禩擺手道:“不急這個,你先在屋外看著,我寫封信把新制格子也給老十四一份。”

作者有話要說:耽美怎能沒有共浴?入V第一章

皇帝不是真想渴死八弟,只是想灌醉他要麼讓他失儀要麼晚上好辦事,或者都有?

這一章甜吧,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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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思則有備 。。。

八福晉聞言並未多想;兄弟間的事兒她從不過問;最多隻代為傳遞條子。甩甩袖子走出院子;喝問高明:“都是死人吶;爺回府也不知道問問用過膳沒,還不去小廚房看看?”

胤禩在屋裡攤開兩張紙,坐下思討。老四要對付隆科多;就暫時不會同時對宗室開刀。能有一年半載的喘息也足夠謀劃:十四不至於有性命之憂,暫不足慮。日後他與老九相繼身死;便更安全些。只可惜好好一條蛟龍,剛出雲端嶄露頭角;便要從此軟禁離宮府邸,一世默默無聞。昔日以身相替;身懷毒藥捨命相隨的恩情;今生只怕無以為報。

他心裡暗道一句生不逢時,也不知是嘆十四還是嘆自己。之後又振作精神,在雪白宣紙上寫下一個名字:何圖。寫完又搖搖頭叉去,這人早年在老四門下行走受恩,早已被老四化為吃裡扒外之徒,被打殺是早晚的事,若非得以萬不得用。

再來又寫下兩個名字:秦道然、穆景遠。秦道然已然被老四打發戍邊,擱在一邊。穆景遠是傳教士,素來與老九交好,莫逆之交,此番也隨老九一道西遷,聽說二人比鄰而居。胤禩暗想,老九交際甚廣,三教九流遠勝於他。光是他在洋人教士中的仗義名聲,日後怕是能得一用。

接著是宗室裡的人,蘇努首當其衝。他曾贊老九‘氣象大氣’,可惜這句話踩了老四的痛處,怕是日後難免受連累。老四對宗室防範甚嚴,唯恐宗親勢力太大聯合起來推翻他,這一條線反而難用,但卻能以此轉嫁老四怒火,暗度陳倉。

然後紙上又添了永福的名字,此人是明珠次子揆敘之子,老九的三格格的額駙。可他養母是碩柔嘉公主的女兒,又繞回安親王一脈,不可輕動。不過因為與明珠姻親而得來的田產,房屋,生意等四十萬家產,胤禩筆下一頓,只怕這個也早被老四惦記上了,遲早出事。

再下來胤禩在紙上有接連寫下魏珠、陳福、李坤的名字,但都在猶豫一刻之後一一劃去。這些人早無聲無息,不知死在哪個角落了吧。

最後胤禩又想起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他用飽含了墨汁的筆,在紙上寫下令狐二字。此人是個難得義士,昔年山西水災時流落京城,四處乞食,老九讓府中太監取了十兩銀子與他救活老母,此人曾跪地磕頭,誓報大恩。說不得倒能得一用?胤禩不確定的想。他不比老九,身邊所結交的都是文人墨客官場油頭,對於市井中人倒不甚瞭解。

一嘆之後他再度振作精神,如今為了老九旁門邪道也要試試。他唯一所慮的是老九早年與老四也算略有交情,對前路總是心存僥倖,以為老四不會趕盡殺絕,辜負自己一番安排。

胤禩為遠在西寧的弟弟憂心犯愁,茶飯不思的時候,養心殿裡的那位難得也心有靈犀也一道對著西寧的一道請安折發火。一道尋常的請安折老九也能折騰出花樣來!不稱臣不稱弟,偏偏要署名‘奴才弟’。一式兩份的請安摺子,給皇后的倒是規規矩矩的‘弟’字,老九你到底挑戰朕的耐心要到幾時?!真以為朕不敢殺你?

老九是個比老八還硬的刺頭,老八尚能拿捏,又是八爺黨魁首,怒急了談崩了往床上一推至少能出一口氣。如今又有了天大的把柄捏在自己手頭,實在不行了還能讓他躲在內宅羞於見人——可老九可沒這麼好對付。

老九赴西寧一路舉止泰然,與副什澤、勒什忻幾個一路嬉笑如常,絲毫不似流放,那你走之前在老八府上哭號一通做什麼?更可氣的是穆景遠那個居心叵測的教士問他:“我們到了西寧,皇上若再叫我們西遷,如何受得?”這廝居然回答:“越遠越好,省得受人鳥氣。”老九想什麼他能不知道,無非是遠離京師、皇帝鞭長莫及自可高枕無憂。

皇帝冷笑了,從案頭一堆書折下翻出一直荷包把玩,這是他趁老八不備從他身上解下的,事後隨他苦求也沒還他。這荷包正面是尋常祥蝠花紋,背面角落繡了個‘九’字。老九,你心心念唸的八哥在朕手裡永世無法翻身,他到死都是朕的人。你以為遠走邊疆就能肆意無憂了?要不要我讓人將你八哥貼身信物送去給你,讓你能睹物思人?

對於老九幼稚膚淺的激怒行徑,皇帝怒過之後聲東擊西,密諭宣化總兵官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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