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遠赴西寧,一個監守張家口,還有一個大好年紀被困景陵消磨雄心。三哥被打壓地不敢出頭,五哥七哥一個個關起門來喘氣都怕大聲被參一本,老四你逼凌兄弟何日才是個頭?

作者有話要說:考據考著發現九爺也是個萌物,但他真的有機會跑路的,只是他不相信老四真會殺自己,所以他說過等三年孝期完了我在低頭寫謝罪折。

哎……對形式估計不足啊。

令狐那個,真有其事,不是亂編的。

今天第二更。

27

27、予忖度之 。。。

養心殿的氣氛忽而詭異起來;皇帝起身下座;屈尊踱至廉親王跟前;目光落在他額角紅痕上:“只會闖禍的人;留著除了拖後腿,何必?八弟是聰明人,何苦來哉?”這是真心話;允禟允俄二人好不識趣,對著他的旨意推三阻四陽奉陰違;早已犯了大忌。老八是聰明人,為何不明白他越是與他們沆瀣一氣;所有人都死得更快的道理?

胤禩聽出皇帝話中幾乎難以捉摸的誠懇,永遠看不出情緒的面孔難得動容:“聖祖時一廢太子時之後;皇上可曾後悔;當日不曾為十三弟求情?”

皇帝臉色僵住,這是他心頭痛處。他不是沒求情,那時皇考要打殺兒子,在場的誰敢不求情?袖手旁觀事後必定扣上涼薄兄弟的罪名。阿瑪打殺兒子可以,兄弟自相傾軋卻不可,這是聖祖固有認知。只是一朝太子被廢,親王加身,他心中也有了不可言述的念頭展望,自然不會輕身犯險,拿聖祖難以捉摸的恩寵去為十三弟求情。

順勢而為的求情,與賠上一身所有傾盡而為焉能相同?

十年圈禁,他有多少次機會?他不會去想,只當時機未到。如今有什麼不好?他將心中遺憾深埋不提,日日加恩以示寵褒,甚至命內侍稱十三為王子,彰顯與眾不同。明君賢王攜手並肩,古今未見。皇帝在內心說服了自己,不去想十三日益恭謹低眉順目的態度,昔日手把手教授術數肆意驕傲的少年早已沒了。

朕不悔!

老八蠢,蠢得無可救藥。寧願抱成團死,也不肯低頭撒手尋求生機。也不對,老九註定身死異地,魂喪他鄉,死也不會在有再抱成團的一日。想到此處,皇帝以手輕碰胤禩額角散不去的紅色痕跡:“朕不信你不知,你越是保他們,他們死得越快。早早收了心思順從了朕,朕保他們不死。”

胤禩一動未動任由輕薄,心思翻轉翻湧。

一起死,獨自活?老四的語氣帶了他自己都察覺不出的勸誡,胤禩發覺自己在一瞬間居然真有了鬆動——一意袒護的確只能玉石俱焚,老四此人定然容不得三人抱團處處針對,但若是虛以委蛇……

胤禛手指從胤禩額角滑至他唇邊時,他已經在心裡推演了順從皇帝的後果。

四哥,回頭是岸是不世誑語,只用來欺誆眾生,連佛祖都不信,弟弟又怎會為連稚童都不信的謊話欺騙。結黨亂政是速死,就算我從此獨善其身也不過落得囚禁高牆卑屈承歡的下場,一刀兩斷與百辱身死你猜弟弟選哪個?

百年三尺土,黃沙處處埋枯骨。他這一身皮囊汙穢難堪,早已不配埋入黃花崗祖宗墳墓。哪裡不是個入土為安呢?

手指解開他領口盤扣,皇帝手指探入,在他頸側一處破皮結痂的齒痕除來回巡遊,輕聲巧言:“朕還有一本摺子,參的是允俄屬下旗人騷擾地方,攔看婦女,辱官打兵。八弟可以一道參詳參詳?”

胤禩渾身抖起來,雞皮疙瘩從手臂一直延伸到後背,他明白皇帝在暗示什麼,在等待什麼。只是他無法說服自己委身相求,面前這人是老四,是雍正,是正在踐踏自己最後尊嚴的人。

他抬手按住恣意作亂的那隻手,用一種儘量不會激起皇帝怒火的聲音,平靜回道:“想必皇上早已胸有成竹,只是想借臣的手議處罷了。臣愚鈍不敢擅自揣度聖意,不若皇上說與臣,再讓臣親自勸服十弟?”

皇帝目光閃爍,直視胤禩:“奪爵,鎖拿回京,八弟意下如何?”

只怕還有抄家等著,胤禩在心頭補了一句,誰不知道皇帝都要窮瘋了,和怡親王眼睛賊亮地盯著大臣宗室的家底。“臣以為延誤而奪爵委實過重,倒顯得皇上不近人情刻薄兄弟,登基不過兩年就流放兩人,於萬歲名聲有損。”

朕這樣的漢子豈會在乎這些流言蜚語?皇帝怒了,還不都是你們幾個逼的!他正要發作,卻聽胤禩又用一種輕緩略帶商量的語氣道:“臣先前包庇弟弟也做得不妥,若蒙萬歲不棄,不若臣擬個折中的法子?”

誒,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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