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死吧,要不然到了下面太孤獨,我希望有人陪著。
蕭恪誠:我先死吧,我不知道看到夜兒死了我還能活多久。可是我死了夜兒就歸花宣墨了,還是一起死吧。
花宣墨:夜兒要是死在我前面,後面的人生也就沒多大意思了,活著和死了也沒區別。要是我先死,蕭恪誠就要獨霸夜兒了,不甘心啊,還是一起死吧。
某雅:於是兩位小攻要做同命鴛鴛?
花宣墨&蕭恪誠:。。。。。。
40、第三十九章
暗房之外,所有人都在等待著肖子夜的查證的結果。蕭子慎看著花家的一群人都擠在主屋裡,沒由來的心煩,乾脆把人都轟了出去,只留自己和花宣墨在屋裡喝茶。
關閉的主屋大門隔絕了外面種種探究的視線,花宣墨強撐了半天的淡定從容也終於撐不住了。
握著茶杯的手指節發白,嘴裡滿是苦澀的味道,連喝的茶都覺得苦。
“怎麼?心虛了?”蕭子慎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毫不掩飾對花宣墨的不滿,“算不準夜兒會不會幫你了,是吧?”
“我只是不知道夜兒有多……也許談不上恨,可還是很討厭的吧。”花宣墨苦笑一下,“我一直打的什麼主意夜兒其實很清楚的。”
“那你對他可有半分真心?”
“我只知道他對我很重要,這是不是愛,算不算真心我也說不清楚。”蕭子慎說的沒錯,自己就是心虛。雖然說帶夜兒出京城算是於他有恩,可那也是建立在算計之上的。此時自己一身榮辱成敗都維繫在一個自己對不起的人身上,換了誰誰都會心虛。
“子端也算計過他,可為什麼沒見子端心虛。當時子端找夜兒要合緣散的時候,他乾爹李素可是拿著人家全家人的性命做要挾呢。”蕭子慎似笑非笑地看著花宣墨。雖然相處時日不多,但他對弟弟的脾性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對著蕭恪誠,弟弟還會去打他和他吵架,可對上花宣墨,弟弟就不會用這些小兒科的手段了,只怕花宣墨會比蕭恪誠下場慘得多。這麼說來,弟弟和蕭恪誠在一起,才更像是情人之間的相處呢。
“王爺和夜兒相處的時間更長,期間畢竟是算計的時候少。可我和夜兒相識也不過兩三個月,卻時時想著他身後的東西……”花宣墨往椅子背上一靠,闔上了眼睛,“咎由自取,報應不爽。”
“這些話別跟我念叨,我聽了沒用。”蕭子慎嘲笑道,“花宣墨,你從來不真正相信夜兒,包括到現在都是,你真是比子端差遠了。”花宣墨和蕭恪誠比起來,雖說倆人都欺負了皇帝陛下的寶貝弟弟,可蕭恪誠到底和皇上有些情分,蕭子慎也自然偏心蕭恪誠一點。
花宣墨沒有答話,微睜的鳳眸凝視著暗房的方向,若有所思。
暗房之內
“對了夫人,大過年的刺殺花宣墨的事兒也是你乾的吧。”肖子夜突然想起來了。自己和花宣墨怎麼認識的?還不就是那傢伙倒在了自己家的房頂上嘛。
“哦,這件事啊,是我乾的,但我不是想要他的命。”方晴一笑,“墨兒去京城實際上就是衝著你去的。他是個聰明的孩子,早就察覺家裡的生意有問題,要不是我和花晟璧瞞得緊他估計早就查出來了。他找你也好,或者考慮找李素也好,都是為了安排後路。”
“你不是要他的命那是要做什麼?”
“看看他是不是明光的兒子啊。”方晴睨了肖子夜一眼,“這你還沒猜到?我叫人帶了一個特質的瓶子去,取些血樣回來,我好和花晟璧驗驗。”
“取血至於差點把人弄死?”肖子夜真是服了花宣墨的這個媽了,“還有,你不是說你現在也不確定花宣墨到底是不是陸明光的兒子嗎?”
“是我當時吩咐的不到位吧,我只說我要花宣墨的血,下面的人會意錯了。”方晴毫不在意的樣子讓肖子夜不由得同情了花宣墨一下,這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
“我等到初九才知道去採血的人在回來的路上被人殺了。”方晴說道,“也許是魏如海乾的吧,他可不希望我因為墨兒是明光的兒子就心軟。”
肖子夜站起身,道:“夫人,我們還是速戰速決吧。你要是沒有別的什麼要說的了,我就去把長老請進來。原本還不想動堡主的屍身,現在看來少不得要冒犯一下了。”
花家主屋內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花宣墨的眼眸一下子睜開了,就見肖子夜裹著一件火紅色的皮裘走了出來。
“端和,現在要請長老和花宣墨一起去血骨驗親,你要不要一起來?”肖子夜根本沒看花宣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