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好啊,我也去看看。”

“不過端和,這種場面有點……可是要一刀下去剖到骨頭的。”肖子夜好心提醒道。花宣墨這種殺過人的主兒,上次看錢掌櫃的驗屍都吐了出來,這次雖然沒有那麼大動靜,可哥哥是沒見過血腥的人啊,到時候要是吐了那可就太損龍威了。

“我去遠遠看著做個見證就好。”蕭子慎權衡了一下,說不去有點栽面兒,說去吧萬一真的有意外那可就更丟人了。

“也好。”

花宣墨出去請了花溪巖進來,一行人進了暗房。

“我有句話說在前面。”肖子夜正色道,“夫人為了混淆花家的血統,特意給花宣墨下了離緣散。服用了這種藥物,和誰的血脈也不會相融。”

“正是。”方晴又變成了那副冰雕似的樣子,生硬地答了一句。

花溪巖狠狠瞪了方晴一眼,暗罵這個蛇蠍毒婦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這些年花家上下對她信任有加,真是瞎了眼了。

“為了公允起見,先請夫人和花宣墨滴血驗親。”

花溪巖聽了肖子夜的話,讓人從外面打了一盆清水進來。肖子夜伸手入清水中攪了兩下,又仔細聞了聞,道:“這水沒問題,夫人請吧。”

方晴彷彿木偶一樣,接過一同送進來的金針,從中指上刺了一滴血滴入水中。

“夫人,花宣墨確實是你的親生兒子沒錯吧。”肖子夜最後核實了一遍。

“自然不假。”

“那花公子請吧。”

花宣墨不知道肖子夜這唱的是哪一齣,他對自己的飲食是非常小心的,方晴怎麼可能有機會給自己下藥呢?就算方晴得了陸明光當年的許多醫書手跡,能配製很多罕見的毒藥,可自己身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啊,否則自己早就死了。

花宣墨狐疑地刺了一滴血入水中,驚訝地看到兩滴血涇渭分明。總不能連媽都不是親的了吧!花宣墨猛地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方晴,一臉的不可置信。

花溪巖也傻了,方晴當年生花宣墨的時候他也在產房外面,斷沒有偷龍轉鳳的可能,這個女人還真給兒子下藥了啊!怎麼說也是你的親骨肉,虎毒還不食子呢,當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肖公子,這怎麼辦……不知這離緣散的藥性會持續多久?”花溪巖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藥要是終身性的,那花宣墨是不是花晟璧的兒子就永遠都搞不清除了。

肖子夜從腰間的荷包裡掏出一個藥丸,安慰花溪巖道:“長老別急,但凡是藥都有解。這顆百解丹原是陛下賜給我的救命的藥,可解天下一切奇毒。花家之事茲事體大,就請花公子服下此藥,靜置一炷香後再驗。還請長老換一盆水來。”

花溪巖點點頭,招呼人進來換水。

花宣墨則是接過藥丸仔細看了半天,才遲疑地吞了下去。自始至終,肖子夜都沒怎麼正眼看過花宣墨,這倒讓花宣墨微微鬆了口氣:看夜兒的意思,是要秉公處理了吧。要是他一直顯得和自己很親熱,那就算最後自己是父親的兒子,花溪巖也會懷疑使我們串謀。究竟是與不是,一切看天意吧。

蕭子慎在一旁坐著,看上去面無表情,實際上忍笑忍得快內傷了。朕怎麼不記得送給過夜兒什麼百解丹啊。

花晟璧的屍身已經從刑架上放了下來,肖子夜就地取材,找了暗房裡的一把小刀去剖花晟璧的骨頭。

暗房內的幾個人看到肖子夜的動作無不側目。儘管肖妖孽姿態優雅,好似撫琴作畫,完全看不出是在剖屍體,可這個場景還是太��肆恕�

小刀剖開血肉又削骨頭,咯吱咯吱的聲音聽得眾人頭皮發麻,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誰也不說話,強自鎮定。一炷香之後,肖子夜將花晟璧的一小段臂骨取出,從中剖開放在清水旁邊,又在花家下人的服侍下洗乾淨了手,才對花宣墨說道:“請花公子和夫人再驗一次,看看藥性解了沒?”

花宣墨和方晴依言刺血,這一次,兩滴血珠順利地融合在了一起。

“陛下和長老請看,眼下藥性已解,當可以驗親了。”

蕭子慎和花溪巖看過了水盆之後皆點了點頭,示意肖子夜繼續。

肖子夜拿出金針,“和善”地笑看著花宣墨道:“花公子伸手過來吧。”

花宣墨突然覺得背後涼涼的,這妖精想幹什麼啊,我自己扎不行嗎?怎麼這次變成你來紮了。

這麼多人看著,花宣墨又不能不給扎,只好硬著頭皮把手伸給肖子夜。

金光一閃,花宣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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