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4)

扒碗裡的飯。

坐在角落的白芸猶如局外人看著兩兄弟之間的針鋒相對,其中只有張林鑫怒吼的嗓音,如果沒有親眼看到,只是聽聲音的話,還以為是哪個人在自言自語,真的很難想象偌大的家張林鑫只和一個啞巴生活。

“鑫子哥,你家裡沒其他人麼?”白芸脆生生的問到。

張林鑫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又變壞臉色的張漾,順道著再瞪一眼沒大沒小的臭小子,“還有我媽,不過她身體不好,一直住在療養院裡。”

“療養院?”

“恩,就在郊區東邊的那個療養院裡,恩。。。。。。”猶豫了幾秒,張林鑫委婉的說道,“身子骨不太好,我和張漾也沒法子照顧周全,就讓她在療養院裡了。”

“嗯,下次我去看看伯母吧,總一個人在療養院也挺孤單的,我反正。。。。。。”

“嘭”

桌面響起一聲手掌拍打的聲響打斷了白芸的話,張漾怒視著不知好歹的陌生人,“你憑什麼身份去看我媽?”

嘴唇動的很是緩慢,擺明著是想要讓白芸看懂,一下子,餐桌上便陷入了僵局,白芸微張著嘴,滿臉通紅不知所措的看著逼視自己的張漾,還是張林鑫打破了這份死寂的尷尬,“張漾,你他媽一天不找事兒是不是難受?”

張漾紋絲不動,雙眼依舊死死的釘在向張林鑫投去感激目光的白芸臉上,把手裡的筷子猛地一敲桌子,見她的目光重新回到自己這兒,他緩緩地張口道,“我問你,你是以什麼身份去看我媽?憑什麼?你憑什麼?”

張漾的臉色難看得像被潑了墨,唇動得極慢,一字一字講得特清楚,白芸並不知道自己哪兒說錯了,心慌亂不已,尷尬的笑了笑,“我就想著去看看,聽說住療養院的人都挺孤單的,我知道鑫子哥忙,所以我就幫著去瞧瞧。”

當白芸說出這番解釋,突然覺得很是詭異,她為什麼會和張漾解釋原因,而張漾又為什麼會問那樣的問題,張林鑫早就看不順眼張漾的態度,尤其是當那毛孩子居然又在自己面前摔筷子,突地火氣就暴漲,瞥了眼壓根就沒把自己放眼裡的張漾,順口就說,“你有完沒完,去看媽的能有什麼身份!媽不是說要見你哥的媳婦來著。”

白芸猛然抬頭不解的望著張林鑫,但更多的是隱含的欣喜,她喜歡這個男人,第一眼就喜歡,而張漾則耳尖一動,面無表情機械性的慢慢轉過頭,褐色的眼瞳森幽幽的望著他,咬著牙說,“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看著他倆的反應,張林鑫沒出息的慫了,心理作用的嚥了口唾沫,這樣子的張漾他只見過兩次,一次是三年前和潘磊幹架的時候,第二次便是現在,他很怕這隻白眼狼突然亮出兩鋒利的爪子撓他,可礙於還有一女孩在一旁,兄長的威嚴不可掃地,眉頭一皺,從鼻子裡嗤了一聲,手指敲敲桌面,“張漾,別以為翅膀硬了,就可以這麼跟哥我說話,你他媽還是我養著!”

嘴角慢爬上冷笑,張漾拿著筷子在碗的邊緣敲打出“小星星”的曲調,可卻說出與童趣溫馨的曲子極為不搭的無奈話語,“哥,我跟你說過我不用你養,我跟你直話說了,要是哪天你結婚了,你他媽這輩子都否想再見到我。你一結婚,我就會徹底的離開。”

赤…裸…裸明晃晃的威脅,果然與三年前那個只會暗自琢磨的毛孩子天差地別,擺在桌面上的雙手狠狠地摳著桌布,太陽穴兩邊的血脈突突跳個不停,也撂了狠話,“你以為我真在乎。要滾就滾遠點。”

張林鑫漫不經心的狠話終究把張漾逼上了絕路,唇邊溢位滿滿的苦笑,他和他哥的關係竟然就這麼被一個還認識不到兩天的陌生女人給扯破了,緩緩的伸出右手,朝不知該作何反應的白芸豎起一個大拇指。

看著一地的狼藉,白芸安靜的收拾著,時不時看一眼坐在沙發裡抽悶煙的張林鑫,兀自深嘆口氣,就在不久之前,張漾把一桌子的菜都給甩到了地上,而後歇斯底里的朝張林鑫一頓亂吼,雖然毫無聲響,但從他頸側突露的青筋便可知他的憤怒與不滿,十九歲的少年總是有驕傲的資本,也有隨時摔門離家出走的勇氣。

張林鑫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看著大門,雙指尖還夾著燃燒了一半的煙,不停地掐著眉心,他在思索該如何平衡他和張漾的天平,一開始的時候,他們的天平是偏往張漾那邊,他無時無刻的溺愛著那個小毛孩子,直到幾年前,天平就開始不動聲色的往自己這邊偏,那個被寵愛的人逐漸轉變為自己。

“鑫子哥,剛張漾說了什麼話?”白芸泡了杯綠茶端放在茶几上,愧疚的說道,“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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