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辦公室裡蹭東西吃一事看出來。
但是,無論天氣再冷,哪怕冷得把人凍成冰條,也不應該……
“呃,老哥,會很擠嗎?”
一海不安地瞄了一眼側身睡在身旁的男人,然而對方動也沒有動,只是用幾乎沒有起伏的聲音回了“還好”兩個字。
兩個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竟然擠在一張相對之下小得可憐的小雙人床上。這種情形無論怎麼看都很詭異吧,詭異得簡直比得上深夜走在路上,卻突然遇上了一個揹著書包的小孩……
咳咳,他都在想什麼呢?昨天看的恐怖片似乎還陰魂不散地在他的腦海裡纏繞著啊。
幾分鐘前,拖著疲憊的腳步走進臥室,正打算睡覺的老哥突然一臉嚴肅地跟他說什麼“你是這間臥室的主人。總是我睡在床上,這樣實在有點不妥當。今晚我睡地板,你睡床上吧”。
開什麼玩笑。老哥你啊,黑眼圈都快大得叫我們的國寶相形見拙了,還要客氣地謙讓嗎?這不就是變相地威逼我說出個“不”字嗎!
於是在雙方你來我往的退讓下,他終於忍不住了,脫口就說出了一句“我們擠一張床就好了”。而那就是事情莫名其妙地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契機。
真的很擠。雖然兩人都很識趣地側著身子睡覺了,但睡在這張此刻小得叫人心酸的床上,他還是隻要動一下手腳就能碰到身邊這個溫熱的軀體。
現在的情況或許糟糕到了極點也說不定。他單純的老哥根本就不知道睡在身旁的這個男人在這十多天裡,都很下流無恥地將其視為□物件……還有真槍實彈上陣的夢中物件。
不過這並不是他願意的,是他的小弟弟根本就無視主人的意願,自顧自地做起早晚操來而已。沒錯,就是那樣。他田一海可是個有女朋友的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會對有著同樣黑漆漆的東西的男人產生□呢……
然而,在心中囉囉嗦嗦,反反覆覆地拼命說服自己的同時,一海卻還是情不自禁地向對方捱過去。那股混雜著對方體味和沐浴露香味的氣味像□一樣,在在誘惑著他,挑戰著他的忍耐極限。
和平時空虛的妄想不一樣,現在這個男人就確確實實地呆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一想到幾天前老哥□著上身的情形,他就感到血脈憤張,心臟也開始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
在他胡思亂想的期間,時間已經無聲無息地流逝而去。再怎麼說,也至少過了一個多小時了吧。老哥也應該酣然地沉睡在夢鄉了……吧。
一海再次緊張地吞了一下口水,顫微微地伸出手去,沿著對方腰部側線一路向下慢慢摸去,像色狼一樣,在對方的大腿處來回摩挲著。只是隔著厚厚的睡衣撫摸對方也讓他下面的小弟弟興奮地慢慢抬起頭來了。
然而人是貪心的動物。上帝在造人的時候,忘了把“知足”二字刻進這些劣質的泥娃娃體內。漸漸地這種小小的甜頭不再能滿足他這種餓狼的胃口了。
好想再觸控多一點。
這麼想著的同時,一海顫抖著手伸去身旁男人的前方。心臟打鼓似的狂跳著,彷彿隨時要蹦出胸膛來。手掌處感受到的柔軟感讓他的心猛地揪緊了,而下方的小弟弟更是興奮地腫脹起來,高高地撐起他的褲襠。
以前看到漫畫裡那些喜歡觸控男人□的電車色狼,他就覺得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摸那種齷蹉的地方有什麼樂趣可言。然而事實上,這種感覺其實還……挺不錯的?
“唔……”
隨著手中力度的加強,身邊的男人突然低聲呻吟出來。而這在沉寂的黑暗中響起的突兀聲音也讓一海恍若大夢初醒似的,猛地醒悟到自己都在做些什麼可怕的事情。他騰的一聲坐了起來,也沒管自己過大的動作有沒有吵醒男人,就逃也似的跑下床,直往廁所跑去了。
脫韁的野馬在朝懸崖狂奔而去。與其讓它摔得粉身碎骨,還不如把它的四腿打瘸,拖到陰暗的馬廄裡讓它安分地度過餘生。
再這樣下去,他的腦子迴路都要燒掉了。於是第二天一大早,一海就捲起衣袖,開始他平生最深惡痛絕的收拾工作。
不過連斧頭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的嬌貴公子怎麼會懂得砍柴呢?在一個早上的奮力拼搏之下,他這個家事白痴只是把本來整齊地放置在老哥原本房間的雜物胡亂地塞進了小儲物室裡。後來媽子終於忍不住了,一邊罵個不停,一邊加入了收拾的行列之中。
10點多的時候,那位辛勤的人民好警察終於拖著略顯疲憊的腳步回來了。見狀,早就在客廳等候多時的一海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