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侯爺。”
孟夏邑氣急敗壞道:“我就是被他們算計了!”
陸意秋又道:“那女子目前還昏迷不醒,要是真救不過來,就是你父親寧方侯也保不了你。”
孟夏邑瞪著陸意秋道:“我已經說我是被算計的了,你們官府只聽一面之辭,就要胡亂定我的罪嗎?素以清廉正直立於朝堂的陸大人就是這樣讓他手下的人偏聽旁信地審案的嗎?”
陸意秋想了想,只得慎重道:“那我就再查查,可有疏漏之處。”
著人將孟夏邑抬回侯府,陸意秋帶著瑕塵和三名衙役去往劉項富的酒肆。
墨染不知什麼時候也跟了上來。
陸意秋奇怪道:“你沒隨司,隨你家大人去墨州嗎?”
墨染道:“大人要我跟在公子身邊隨侍。”
瑕塵道:“他力氣很大,上次一磚頭拍死一條狗。”
陸意秋明白瑕塵的意思,墨染有力氣,跟在身邊隨侍方便,於是點頭道:“好。”
到了酒肆,劉項富滿臉悲慼地迎上來,說劉彩娥還沒醒,大夫說怕是再也醒不了了。
陸意秋入內探看,但見劉彩娥頭被白布包紮,上面滲著血跡。
再看劉彩娥的相貌,倒不是孟夏邑說的那般難看,模樣倒也周正。
“小人就只得這麼一個女兒,現在還……大人您一定要為小人做主啊。”劉項富言罷又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