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3 / 4)

嚇死了,要他給公道,侯府的下人卻將小人打了開,這事周圍的鄰居和路人都可以替小人作證。”

“嗯,後來呢?”

“後來小人請了大夫回來,大夫說小女傷了腦又流血過多,怕是性命難保,現在還昏迷不醒。小人難嚥這口氣,所以上衙告狀,大人您要替小人做主啊。”

劉項富說完又呯呯磕起來。

陸意秋扶起他,信誓旦旦道:“放心,別人怕了那小侯爺,我陸意秋可不怕。一定幫你討這個公道。”

陸意秋安撫了劉項富後,叫人把孟夏邑傳了過來。

孟夏邑滿身酒氣,一來府衙便喊冤。

陸意秋道:“你喊什麼冤,難道喊搶強民女不成的冤?”

孟夏邑只聞得是京兆府傳訊,以為是陸暨坐審,此刻一看,卻是個圓眼的年輕人。立時斂容收了悲苦狀,叫道:“你是誰?敢胡亂傳喚本公子。”

陸意秋道:“我是誰?我自然是京兆府的人。在大堂上沒有公子不公子,只有狀告者和被告者。你,現在就是被告者。到了堂上便莫要無視法紀,否則我先杖你三大板再說案。”

“你小子連大堂都不敢坐,就在這裡充大人,還杖行本公子,給你個膽你也不敢。”

孟夏邑被踩到尾巴了,在京城他可是個耀武揚威的主,誰不對他客客氣氣,今天居然被個嫩臉小子給教訓了,他如何能服。

“那你看我敢不敢。”正好陸意秋也是個沉不氣的,當下賭著氣便對衙役道:“孟夏邑藐視公堂,先杖三大板。”

當真有衙役上來,揪了孟夏邑,壓倒在地上,另個兩個舉起杖板狠狠落下。

看來這些衙役忍受孟夏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孟夏邑被這夥說打就打的人給打蒙了,兩大板下去後,才回神呼天搶地大叫,他剛嚎出一嗓子,三大板也打完了。

陸意秋近前半蹲道:“你是繼續藐視公堂,還是好好讓我問案?”

孟夏邑痛得厲害,半天沒喘上氣來,咬牙道:“好,你給我記著。你問!”

陸意秋對孟夏邑的威脅毫不懼,問道:“你今天上午可曾去酒肆喝酒?”

“是。”

“可對那酒肆老闆的女兒劉彩娥動手動腳,還要搶回去做侍婢?”

“那個無鹽女,本公子動手動腳還搶回去做侍婢?”孟夏邑睜大了眼睛。

“難道不是?”

孟夏邑傲然道:“當然不是。本公子眼光再差,也不可能看得上她。”

陸意秋早從齊嵐那處聽說過孟夏邑最好美人,但他也沒見過劉彩娥長什麼樣。

“那你說說當時是怎麼回事?”

被禁足了幾日的孟夏邑,才解了禁令便往大街上溜,經過劉項富的酒肆時,劉項富上前來說他們酒肆有上好的西域美酒。孟夏邑好趕新鮮,當即便隨劉項富進了去。

一會劉彩娥便端了酒出來,孟夏邑喝了一壺,覺得猶未足,便又叫了一壺。劉彩娥將酒放好,退身去時,不小心摔了一跤,孟夏邑見人就摔在眼前,總不能不扶吧。便伸手去扶了一把,沒想到劉彩娥不肯起來,孟夏邑手勁又沒松,“嘩啦”將她衣袖扯了下來,露了個雪白的膀子在外。劉彩娥突然大哭起來,罵孟夏邑是色狼,輕薄於她,一邊罵一邊爬起,朝著房柱一頭撞上去。

正在孟夏邑驚駭撞個頭怎麼會撞出這麼多血來時,劉項富又不知從哪跑出來,揪著孟夏邑說搶強她女兒不成,便輕薄於她,逼得他女兒撞牆尋死。這大鬧大喊的動靜引得許多路人圍看。

這時侯府的下人尋了來,將劉項富拖拉開,護著孟夏邑回了侯府。

劉項富則哭天搶地,要鄰居和路人作證,孟夏邑強搶民女,逼得民女撞柱自殺。有人請來大夫,將劉項富的女兒送到後堂醫治,劉項富則來府衙狀告孟夏邑。

“照你這麼說,你才是受害者。你本是好意,反倒遭誣陷。”陸意秋摩挲下巴道。

孟夏邑立即道:“沒錯,就是那對父女合計陷害了本公子。”

陸意秋不明,“可是,他們兩個普通老百姓,害你一個小侯爺做什麼?能得到什麼好處?”

孟夏邑道:“這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官府嗎?你們去查清呀。”

陸意秋道:“查什麼,所有的證據都是指向你的。那劉彩娥不惜生命求死護清白,又有路人圍看,再加上你平日不良行徑,你以為只要你不認承認就沒事了嗎?再說了,如果不是有天大的冤屈,兩個普通的老百姓也犯不著得罪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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