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真的是小人的義父指使小人做的。要不然借一萬個膽,小人也不敢去皇陵放肆。”劉員外連連嗑頭,額頭很快紅腫起一個大包。
陸意秋見他額上頂著大包,下面一雙小眼睛,無端地想笑。
“那韓爺現下何處?”陸暨問道。
“在上林小人府中,他自己獨住了個院子,從不準人進去過。”劉員外道。
陸暨著人將劉員外收押下去,又派人將那韓爺傳來。
“等一下,我有一個問題。”陸意秋趕在劉員外被押下去前揚聲喊道,喊完又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陸暨,見他臉色如常才放心下來。
“那裡為什麼叫一秋苑?”
劉員外難得扭怩,“剛建好那會,正拾得媛娘繡了詩句和花鳥的手帕在細看,那時媛娘還不是小人的小妾。正好下人來問大門匾額上書什麼,小人識字不多,就認得‘一’字和‘秋’字,所以就叫了一秋苑。”
“……”,陸意秋平白找來一頓羞,不肯看向司空離,怕看到那人臉上的戲謔。
為掩飾尷尬,陸意秋道:“難道他口中所說的韓爺就是那韓公公?”
“這恐怕得讓衡王看過。”司空離順著臺階給他下。
陸暨道:“此事順利查清幕後之人,的確多虧了衡王,我親自去請他過衙來看看這韓爺是否就是那韓公公。”
衡王來了後,見到一個老態龍鍾,乾瘦無須的老頭,明顯一驚。
阻了陸暨問案,自己先去了皇宮。
很快,皇帝下旨,將韓公公押至皇宮,皇帝要親審。
皇帝親審,避了一干官員,只有衡王在內。
過了一會,衡王著人送進了一杯御酒。
“這案子就這麼結了?”陸意秋道,“這算個什麼事,還沒查問清那韓公公的目的呢。”
陸暨道嘆氣道:“有關皇宮秘事,皇帝和衡王都不欲讓人知道。除卻韓公公的目的,此案業已查清,可結案了。”
陸意秋偷問司空離,“你知道是什麼皇宮秘事嗎?”
司空離道:“這我如何能知?”
陸意秋道:“你不是博聞強識,睿敏巧思嗎?”
“……”,司空離終於吃了回自誇自的憋。
☆、孟小侯爺的悲哀(一)
結了皇陵案,清明節也近了。
司空離告了假,去墨州給父掃墓。
陸暨則因皇族祭祀之事被皇帝留在宮中議事。
陸意秋沒人管,小爺變成大爺了。
斜斜地往大椅上坐了,手把著茶盞慢慢細品,這一切都實在太美好。
當然除卻屁股不舒服外。
本來第一次感覺太痛,發誓再也不做這種事了的,可昨晚硬是被鬼迷了心竊,也可能是因為要小小分別一下,就順水成舟了。
沒想到,過了前面的不適之後,竟是一夜春宵。
這春宵的後遺症就是屁股不舒服。
這時有衙役過來說有人將孟夏邑孟小侯爺告到了衙門了。
陸意秋起身往大堂走去,正碰到林燼,便問道:“這孟小侯爺不是被皇帝禁足了嗎?怎麼又跑去犯事了?”
林燼道:“聽聞皇陵一案結了後,皇帝寬宥他們是受人所害,解了禁足。”
陸意秋點頭瞭然。
到了大堂見到那狀告之人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陸意秋是任從事虛職不能坐衙,走到堂中搬把椅子坐了,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人劉項富,要告孟夏邑孟小侯爺。”劉項富見著陸意秋便跪下來。
陸意秋叫人將人拉起,放輕聲音道:“你要告他什麼?”
陸意秋早聽聞京中的貴胄子弟飛揚跋扈難以管治,百姓更是敢怒不敢言,今天居然有人敢來府衙告狀,當得好生對待了。
劉項富道:“小人要告他強搶民女。”
“你仔細說說。”
“小人前幾日在東大街開了家酒肆,酒肆新開,還沒找到合適的夥計就讓小女彩娥在酒肆裡幫忙。今日一早才開鋪門不久,孟小侯爺就進來要酒喝。小女給他上了酒又上了菜,他拉著小女的手說小女相貌可人,要帶回侯府做侍婢。小女不從,他便硬拖著往外走,還毛手毛腳,扯壞了小女的衣裳,小女性子烈,一頭往柱子上撞去……”
陸意秋吃了一驚道:“啊,那你女兒……”
“小女求死志堅,頭被撞破了。他見小女滿臉是血倒在地上,就走了。小人出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