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親吻了好一會,陸意秋全身幾乎軟成根下了鍋的麵條。任司空離將唇貼在自己唇上不動,兩人的呼吸相聞,熱熱的氣息,共同呼吸,不分彼此。
就在二人脈脈又情深時,院子外一陣聲響。
司空離鬆開陸意秋,拍拍他的臉頰,輕聲道:“我去看看。”
出來看時,原來是林燼上街被一匹瘋了馬的衝撞了,雖然及時躲開了,但還是傷手臂,墨染拿了刀便要將那馬殺了。
林燼勸說不過,拉著墨染回府衙。墨染怕傷了他,只得先隨他回來。但臉上的堅定,和手上一直緊握的刀,可見他沒打算就這麼了事。
司空離對向墨染那死拗的神情,不由地頭痛,只得耐心勸導道:“不過是隻畜生,你跟它計較什麼?殺了它,林大人就不傷了?把刀收了,把傷藥拿出來,林大人手臂傷得這麼重還不趕緊給他治治。”
經司空離一提醒,墨染方想到林燼的傷要及時治療。便收了刀,帶他去治傷了。
對於墨染這個硬堅的芋頭,司空離再一次堅定了拋給林燼的決心。
☆、令人費思的意圖(三)
略收拾收拾,司空離便要去夜探,為防陸意秋跟來,他沒從院子裡走,直接躍到房頂。
“你,你真的是……”摟住猛撲過來的身影,司空離充滿了無力感。
“你是怎麼上來的?”
“瑕塵幫的忙。”陸意秋指院角,瑕塵扶著梯子還站在下邊,聽到陸意秋提到他,晃了晃手,露出一口大白牙,心中沾沾自喜,公子終於感覺到他的重要性了。
“你又知道我會從屋頂上離開了。”
“當然。你不想帶我去,肯定躲著走。我可等了好一會兒了。”陸意秋為自己的小聰明而得意非凡。
司空離捏捏他的手,果然涼涼的。
陸意秋抽回手,抱著司空離的腿不放,“你帶我去,要不然我不放手。”
司空離看著陸意秋假裝強硬的態度不由好笑,“我要點了你的穴,你摟得再緊,也是無用。”
陸意秋醒悟,咬牙而恨。
“你一定要帶我去,我要做夜行客,你看這身行頭多適合我。”
從頭黑到腳,就剩一張白嫩嫩的臉,一張紅嘟嘟的唇,分外撓人。
“還有這個。”陸意秋將黑色的面罩翻出來戴上,只剩下一雙圓亮亮的眼睛在外。
“不行。”司空離搖頭。
陸意秋傻眼,□了,嬌撒了,半路也攔截了,還是不能去?
不管了,陸意秋躺下來,便在屋瓦上打滾,兩腿亂膯,嘴裡嚷道:“你要是不帶我去,我就滾下去。”
司空離將他拉回來,哭笑不得,“哪個夜行客會在屋頂上打滾耍賴的。”
“你不帶我去,我就一個人偷偷去。反正我是去定了,去定了。”陸意秋惡狠狠地威脅。
“……好吧。”司空離嘆息,寵溺地揉了揉他的頭髮。
陸意秋歡喜呼叫,嘟嘴湊過去,吧唧一口親在司空離臉上,立時瞬間呆住,他忘記下面還站了瑕塵。
瑕塵仰著頭,嘴巴張得老大,眼中更是驚疑不定。
“不要多想!我,我這是高興的昏頭了,我這是為了表示感激。不準再想下去,我們什麼事也沒有!”陸意秋硬邦邦解釋。
瑕塵木然地點頭,神思仍舊沒回過來。
待司空離帶著陸意秋點跳出一條街後,陸意秋才哭喪著臉道:“怎麼辦?被瑕塵看到了,怎麼辦?”
“看到又何妨。”司空離倒沒覺得這事有多大不了,甚至覺得是兩人感情公開的一個起點。
“如果你爽利點答應帶我去,哪會多出後面的事。”陸意秋兀自擔憂。
司空離看他,“難道你想將我們倆的事瞞一輩子嗎?”
“一輩子?”陸意秋皺眉,他從沒深想過。
“還是說你根本沒想過跟我在一起一輩子?”司空離眼睛緊盯著他。
“我,我……”陸意秋不知道怎麼說,他沒想過那麼長遠,想太多太麻煩,他把這一麻煩事扔給了司空離來想。所以司空離咋地一問,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看司空離那般緊張嚴肅的神色,陸意秋像個做錯了的小孩垂下了頭。
司空離嘆氣,將人摟到懷裡,溫柔輕撫。
“算了,這事交給我。你只要相信我,呆在我身邊,不退縮就行。”
“嗯。”陸意秋悶聲答應。
陸意秋的夜行衣又薄又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