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司空離撫了撫覺得手感甚好,便一路朝下摸了過去,小小的腰,軟軟的腹,肉肉的臀,摸完意味猶盡又捏了捏。
陸意秋臉哄地熱了,扭動身子躲開那雙色手。
“你,你放手!”陸意秋拍掉粘在屁股上那雙滾燙的手。
司空離不肯撒手,搓搓又揉揉,鼻息也重了幾分。
陸意秋被他弄得臉紅心跳腳發軟,又羞又惱,氣急了,張嘴咬在他的脖子上。
“你是小狗嗎?”司空離將陸小狗從身上扒下來,穩了穩心緒,美色當前,還要去做夜探之事,實在是磨人心志。
“再不去,天就亮了。”
“這便去。”
司空離單手摟住陸意秋,躍過幾間屋頂,跳到到震東鏢局庫房裡。
庫房被大鎖鎖住,沒有窗戶,如何進得去?陸意秋看司空離。
司空離從懷中掏了把金色的鑰匙,□鎖裡,扭動兩下,鎖咔地開了。
“你怎麼有鑰匙?”陸意秋低問。
“這叫萬能匙,什麼瑣都能開。”司空離解說。
“世上竟有這樣巧的東西!”陸意秋驚奇而嘆。
司空離沒有一點驚奇的樣子,“墨染做的。”
“他怎麼會做這個?”
“他是個巧匠。”
“他好厲害!”
好厲害?估計性子死拗的人,做事比較心無旁騖,學什麼成什麼吧。但那有什麼用,一點也不懂人生的趣事多如牛毛,可不單是組個殺人組織這一種。
入了庫房,司空離蹲在地上,敲了敲,“果然有門道。”
司空離從房外弄了點水進來,灑在地板上,水慢慢滲進地板格中,“就是這了。”
司空離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將連著的幾塊地板撬起,果然見一個往下延伸的洞。
“哇,真的有暗道。”陸意秋興奮起來,就要往下跳。
司空離拖住他,“我先下。”
司空離跳下去剛落穩,陸意秋便急急跳下來,司空離一把將他接住。
“不要太心急。”司空離訓他。
“我太好奇裡面藏什麼了。”陸意秋說著就要往暗道中走。
“我走前面。”司空離將他拉到身後,從懷裡掏出火摺子點燃,兩人慢慢朝裡面走去。
“這個洞新挖沒多久。你看,泥土全是溼的。”陸意秋抹了一手泥送到司空離面前。
司空離點頭,“說不定劉護院入鏢局就是來挖這個暗道的。”
走了不知多久,司空離停了下來。
二人側耳傾聽,隱隱傳來說話聲。
“我去看看,你在這等著,別亂動。”司空離壓低聲音道。
“我也要去。”陸意秋嘟嘴不滿,最關鍵時刻怎能讓他乾等。
“……”司空離擰著眉,看著陸意秋不說話。
最終陸意秋受不了這種低壓,不甘道:“我就在這裡等著。”
司空離聲音依舊緊崩,“還有呢?”
陸意秋小聲道:“哪都不去。”
“……”
“連聲音也不出,我保證。”陸意秋聲音如蚊子又輕又低。
司空離這才放緩臉色,點點頭。
與司空離在一起這麼久,陸意秋何曾受過這樣的臉色,向來他都是有求必應的。就算不應,也是溫言軟語哄勸了,哪像今天這般,不但不應,還給臉色看。
所以待司空離一轉身,陸意秋眼淚在眼眶裡一轉便滴了下來。
無聲地抽抽咽嚥了一會,又覺得丟臉,抹抹眼淚,取面罩將鼻涕擦了,兩隻圓眼水亮亮地在黑色裡撲閃著。
在地道里安靜地等了一會,心中按捺不已,有些等不下去了。
想起司空離剛才的臉色,咬咬牙,又默默地等。
再等了會,等得腳痠了。
腳痠了,走動走動總沒關係吧。
陸意秋藉著腳痠的理由開始慢慢蠶行。
說話聲漸漸大了些。
這也沒多遠,為什麼司空離去那麼久都沒回?難道……!!
陸意秋一慌張,邁開步子就往前跑,直到漸漸有了昏暗的火光。
“你在做什麼?”陸意秋昏暗中看到一個身影,小心地辨認了一下,是司空離。他正用一根棍子,伸過柵欄往旁邊黑黑的角落裡探。
“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等著嗎?”司空離將他拉到身邊,藏在角落裡。